以是他放下了笔,走出凉亭折断一节树枝,蹲在地上画了起来。
“这么说,你地上画的那玩意……真的可行?”
“我是这么想的,这个玩意儿叫天锅,分高低两层,上面的锅里装酒母……也就是现在酿出来的酒。上面的锅里装冷水,最上面这是一根管子。”
“按理,可行。”刘徒弟回道。
傅小官花了一个时候看过了一应流程,回身走了出去。
有护院见了他,明白了这少年的身份,感觉有些惊奇。
只是不晓得这内功短长到甚么程度,能不能抗住一枪。
练武场四方开阔,有刀枪剑戟立于两边的架子上,而傅小官的视野落在了场中一男人的身上,他在这停下了脚步。
“回内院,带刘徒弟来见我。”
傅小官用树枝在地上一边画一边说。
白玉莲将酒壶递了畴昔,傅小官接过抬头喝了一口,眉头皱起,问道:“这么淡?”
傅小官放下册子,揉了揉额头。
那不是一本,而是一箱!
傅小官一颗心蓦地悬起,但他却没有动。
那男人二十多岁,身穿一身玄色劲装,手里提着一把长刀。
他接着又道:“现在这个别例酿出来的酒度数太低,不好喝。”
白玉莲愣了一下,“天下酒都这个味道,当然红袖招的添香酒稍浓烈一点,别的你家的酒算是很不错了。”
刘徒弟挠了挠脑袋,“这个管子,如何弄?”
张策非常诧异,便与刘徒弟一道去了酒坊。
中午将进,日头渐烈,有烦蝉鸣于林间,傅小官的心境未受影响,他坐在凉亭里看着小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