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需担忧,只要挺过三日,新粮到了,届时多给百姓们发些粮食便好了,一群愚笨小民,给些恩德便能拉拢,何愁哉。”陈华自傲的说道。
就在刚才,城民们忙着救火的时候,庐州府衙里,陈华一脸冷酷的立足在知府的书房门口,远远的望着夜空中飘起的白烟。
也难怪庐州知府如此愤恚,毕竟看在陈华身后太子的面子上,庐州知府对陈华的行动一再支撑。甚么一粮三分,甚么粮商卖粮,甚么稳住哀鸿,庐州知府但是样样准予,乃至还帮了很多忙。
刚回到卧房内,率先映入陈华视线的就是两个大木箱子。这里本是五个,此中三个被运往都城,内里都是沉甸甸的白银。
打了一个寒噤,庐州知府不敢转头去看陈华,轻声问道:“差人摈除可好?”
早有觉悟过来的聪明人,怒叫道:“有人锁门放火!”世人随后砸门的砸门,破窗的破窗,想要逃离出去,但是门板健壮又被反锁,窗户也早被钉死。
终究到了早晨,陈华实在是过分怠倦便拿出早就备好的路引手札,在一处驿站中住了下来,一晚无事。
“陈大人,这……”庐州知府不由擦了擦额头盗汗,担忧的看向陈华,后者假装淡定,冷哼道:“急甚?”但是内心却也在高低打鼓,倒是一旁的劳夫们,还在满怀神驰的等着,毕竟这是家里的拯救粮。
但是现在,缺粮少食的哀鸿们都已经闹到了衙门口,要不是有庐州知府亲身出面做包管,哀鸿们早就进京告御状了,特别是本地那群读书人,连万民书都筹办好了。
达成一志的世人,不由慨然握拳,但是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门被反锁了?”顿时令世人一呆,随后从窗沿下渐渐涌出一股烟气,又是惊的有人叫道:“失火了!”
是夜,当晚。庐州城内一处读书人集会的文馆里,灯火透明。
他们一大早便来了,可惜现在都到了中午,还不见河面上有任何船只的影子。
次日天明,草草吃过早餐便又驾马赶路,终究在傍晚时分赶回了庐州城。
面对庐州知府的诘责,陈华没有任何解释的言辞,因为连他也不晓得到底是那里出了题目。
这边文馆失火,早有巡夜的更夫发明,赶紧敲着锣大喊道:“走水了!文馆走水了!”惊醒了熟睡的住民,以及官府衙门。
……
三今后,陈华和庐州知府带着一群劳力,正站在河岸上眼巴巴的了望着远方。
顿时,庐州知府心中大定,毕竟这几日跟着灾粮日趋不敷,施助力度更加减小,上面的哀鸿们已经怨声载道了,更有甚者,已经向衙门里递了血书。
中午到傍晚,落日西落,夕照的余晖洒在河道上,一片光辉,但是岸上的世人却偶然美景,特别是陈华,现在他的内心冰冰冷凉。
官道平坦,陈华自从出了京都便一起快马加鞭的朝着庐州府跑去,沿路所遇驿站都不敢逗留多时,只想着快点赶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