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寿捡起一条鱼,将其丢入鱼篓,“那就让他们来呗。”
这不,传闻了燕寿在这里垂钓,王灿不但叫上了兄弟们,还个个身披甲,腰胯刀,前面另有一张弓,算是全部武装了。
王灿抢先立马,拿着马鞭直指燕寿,他身后左良武等人,已经把手放在了腰间刀柄上。
保持着与阿武远远的安然间隔,左良武这才大声冲着燕寿喊道:“燕寿你想干甚么?如果你想抓走王灿他们,那可就不是玩闹的范围了,届时不管是王都督还是太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天上飞鸟本来是这个意义啊,怪不得要升两堆火呢。”阿武摸着脑袋自语道。
公然,被一大群鱼饵勾引过来的鱼儿们,欢乐的追逐着饵食,更有甚者,还不时的跃出水面,明显是幸运极了。
“公子,咱就这般落拓啊?”一旁背着大竹篓的阿武无语的看着燕寿,这货手持一把竹竿,头顶一顶蓑帽遮阳,鱼饵不要钱似的撒向水里。
阿武仓猝拿着鱼篓,汇集鱼儿,“公子,再多来几条,这些都不敷俺塞牙缝的。”
果不其然,飞鹰阿吉一个下扑,那些前一刻还在享用美食的大鱼,下一秒就落入了鹰爪当中。
不过,接下来阿武并没有令燕寿多忧。
燕寿摇点头,将手指放在嘴里,吹出一声宏亮的口哨声。
燕寿收回竹竿,嘴角上扬,“这才是我想钓的鱼。”
那边有五匹奔腾的骏马,顿时坐着五个青年,青年个个身穿皮甲,腰胯长刀,背后另有一张短弓。
话说自从前次见地了燕寿的箭法,王灿再想对燕寿动武的时候,就谨慎了很多。
这就不得不说镇静后的狠辣了,不管是以太子生母的遗物作为钓饵,还是教唆宫女为她的算计而搭上性命,她找准了别人的死穴,不吝支出任何代价,特别是那些对她而言如同牲口的宫女,又有甚么心疼的呢?
阿武夷然不惧,仗着竹竿较长,反手一杆子将王灿手里的刀打落。
顿时,天空中传来一声鹰唳呼应着燕寿的呼唤。
“是那只叫阿吉的飞鹰!”阿武看着水池里活蹦乱跳的游鱼,顿时反应了过来,“本来是用鹰来抓鱼的啊。”
那边飞鹰捕鱼,这边燕寿挥竿,一时候,七八条肥鱼落在了地上。
白日的他,正悠然的在湖边垂钓。
但是,骏马已经带着王灿冲到了阿武跟前。
只见王灿抽刀出鞘,一马抢先,恶狠狠气汹汹的朝着阿武砍去。
“活的,别像那些死鱼一样。”燕寿倒还真有些担忧阿武手重。
并且,太子在这方面是有先例的,毕竟谁都有芳华幼年的时候。
这位两米高的大壮汉,手持竹竿便直挺挺的朝着,身在顿时刀甲齐备的五人冲去,一小我的气势刹时赛过了五小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