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我倒是美意办了好事,你竟然还想要诬告于我。”
“别的记着发卖私盐的头子可不是我秦河,而是青河城的黑商赵老六。”
这也是为何现在赵老六神采格外丢脸的启事。
再加上现在谢鸳对他也算是忠心耿耿,这才将这么首要的任务交给了她。
可世上并没有悔怨药可卖,他能做的也只能适应局势。
说到此处,秦河顿了顿,目光严厉地看着谢鸳,这才开口道。
等刚一到家,秦河便叫来了谢鸳。
“至于我……我不但愿呈现在任何账目上面。”
在用饭的期间,赵老六心中早就已经再次策画整件事情。
等这一顿饭的工夫下来,赵老六也渐渐的放开了些许,起码没有之前那般局促。
“赵老哥,此话何意?”
可现在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不知为何,在想到这里的时候,谢鸳心中顿时升起一抹窃喜。
这位年青人的城府,完整超乎了他的设想。
看着秦河还是端坐在位置上,赵老六就气不打一处来,完整健忘了刚才秦河为他说话的事情。
“秦哥儿,是我赵老六想得太多了,这件事情是老哥我的错。”
更何况在这件事情上面,秦哥儿支出的更多。
目送着赵老六分开秦河这才缓缓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脸上也久违地暴露了一抹笑容。
如此一来,也不至于落得这般地步。
“秦哥儿,我想你别在这里揣着明白装胡涂,本日这局你是用心让我……”
毕竟秦河不想东窗事发的时候,他也不会被扳连。
如果在这个时候退出的话,他信赖他赵老六能做的事情别人也能做,到时候,那李铭功绝对不会介怀换一小我为他做事。
认清了实际今后,赵老六也不得不当协下来。
颠末这些光阴,秦河也早就体味了谢鸳,固然没有让她做任何事情,但他却知伸谢鸳的策画也不比他少。
现在的赵老六是进退两难。
这还是谢鸳第一次获得除了识字写字以外的安排。
黑着一张脸,赵老六看向了秦河,冷冷问道。
眼下也已经回过神来,在他看来明天这个饭局便是为他设下的局。
但是这一次,赵老六的话还未说完,便见秦河猛地站起家来,一样目光冰冷的看着赵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