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纳兰明玉才回过神来,木然拿着视野各处看看,却发明那小我早就不再身边了,心中忽而仓促起来,四周搜索她的身影,眼角余光却在一扫之间发明了城楼上阿谁红色的身影,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心中莫名一喜,他嘴角牵起很淡很淡很淡的笑意。
纳兰明玉眉头轻蹙,眸中已有肝火:“他如何敢?”他放开握着她肩膀的手就要回身去找那人,衣袖却被人拉住,回眸就对上她哀凄的眼神:“你不要去找他,是我本身要他休了我的……”
远走的身形一顿,她的身子一颤,沉默很久很久,声音里有一丝的不稳:“那么长远的事情我那里记得清呢?再说,我当时候很小,娘亲说了那么多话,哥哥你,指的是哪一句呢?”
清冷眸中褪去冷冽,重新堆积顾恤和浅浅的暖意,他寻着了去城楼顶处的路,渐渐走去。
她不肯坦白本相,心中有一口恶气,如果不说出来,她恐怕真会心疼的口吐鲜血的,只好口不择言的十足嚷了出来,雨下的愈发大了,她的发梢都湿透了,贴在脸颊上,眸中泛着哀伤,却倔强的盯着纳兰明玉,下嘴唇模糊沁出一丝赤色。
感受那么熟谙,气味也那么熟谙,会是他么?伸手拢了拢披风,再回身回眸时已是笑靥如花:“哥哥如何来了?”
清理尸身的那些兵士都奇特的盯着这个下雨还傻站在雨里的人,有美意的兵士递给阿谁一身白衣都已经湿透了狼狈万分的人一袭斗笠,那人木然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却也只是怔怔拿着,竟不往身上穿,世人都感觉他古怪,却也没人再管他了,仍由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