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徐家亮滑着椅子过来,开口先问:“身份证带了吗?”
我说:“是不是安排错了?我不是司机。”
他看我办手续,便夹枪带棒指桑骂槐说了很多刺耳的话。我只能装没闻声,全公司这么说吧,我属于四等百姓,谁都能说我两句,职位也就比洁净工高一点。
等了还没非常钟,琳琳就出来了,看到我招手。
我们谁也没说话,就这么开着车,绕了能有四非常钟,才到行政的办公大楼。琳琳夹着公文袋出来向事,我坐在车里等她。
琳琳笑,没有接着说,而是问:“你在单位里是卖力甚么的啊。”
比及我开畴昔的时候,放慢了速率,侧头去看,车皮的色彩极其奇特,明白日显得灰扑扑,像是纸糊的一样。更诡异的,车里甚么都看不见,雾蒙蒙一大团,像是内里充满了尾气。我心怦怦跳,记得之前看过一个案例,有人他杀就是用汽车尾气,用排气管接到车里,然后车窗车门全封闭。
我愣了:“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