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米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只碗。碗碎成了七八片,残片弄得满桌都是,狼籍不堪,水顺着桌子边沿往下落,滴答滴答的。
罗二米让我先等等,他从柜子里翻出一本很老的书,递给我。书上有一页写满了红色的繁体字,最上面有两个大字是题目,写着“禁人”。
水面**微澜,又起了窜改,映出一个奇特的气象。那是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泛着暗红色的光,有一人正在蒲团上打坐,我揉揉眼觉得没看清,等看细心了,恰是无生老母附身的琳琳。
罗二米说:“成仙也好,成佛也罢,偶然候劫数来了,也能够找替人渡劫进天国而本身升天。以是从你说的这些经向来看,最大的能够就是无生老母找了你,用你给她渡劫。而她这一灾害,恰是大姑姐的不死不休。”
这个神通极其恶毒,名为“摄魂术”。先找一截被雷劈过的树枝,简朴刻成小人的模样,然后把要对于的这小我的照片贴在木头小人上。到了早晨十二点,念动咒语,配合法阵,把这个小人用锤子往地里砸,一截一截的砸,等全出来了,要对于的人必死无疑。
罗二米好长时候才反应过来,神采阴沉:“小王,你把事情重新到尾说一遍,你如何惹上这个女人的?”
“对,对。”我说:“罗哥,昨晚我又做了恶梦,梦见她把我的名字写在墙上,还在名字上钉钉子,钉一下我的头就疼一下,这一早晨给我折腾屁了。”
罗二米冷静念叨几声,蘸着碗里的水,然后点在我的手背上。
罗二米吐出一口烟圈,在烟雾中说:“下策就是死刚。她不是用神通对于你吗,你也用神通对于她。不过呢,我不保举这个挑选。”
罗二米听得极其震惊,连连叫邪门。我问:“罗哥,这八难三途到底是如何回事。有人奉告我,说颠末八种停滞的磨练才气见真佛。”
罗二米说:“这是死术,打个比方来讲,就是你们签了存亡左券,要跟你不死不休,不是你死就是她亡,再没有第三条路。”
我闷着不说话,好半天赋道:“下策呢?”
我目瞪口呆,半天没说话。
罗二米点点头:“有点这个意义,关于八难三途有很多说法,几近是每一教每一派的解释都分歧,就说佛教吧,对八难三途的解释就好几种。你说的这个八难三途应当是和白莲教有干系。”
我听得心惊肉跳,这体例透着邪门,我还必须亲手去做。
他说到这,俄然窗外刮起沙尘,天气蓦地昏暝起来。
我眼睛亮了:“罗哥你说。”
我一时拿不定主张。和大姑姐构和并不抱太大但愿,此人是神经质,精力有题目,并且受了白莲的勾引,恨不得整死我。可要用道法抨击归去,我又没有这么大的勇气。
我惊魂不决,心跳狠恶加快:“罗,罗哥,这是如何回事?”
我怔住了,他的说法如何跟算命老头一样。我催促他快说。
罗二米说:“听你在电话里描述大姑姐害你的体例,是在名字上做文章。”
罗哥也没有其他主张,让我早去安排。我从他家出来,直奔琳琳曾经带我去过的奥秘大厦。
我下定决计:“凡是有一线但愿,我都不会去害人,还是找无生老母谈谈比较好。”
我苦笑:“我没想修炼啊,啥都不晓得就莫名其妙卷了出去。”
我闷在那边不说话,罗二米看看我,不忍心叹口气:“如许吧,另有个别例。”
罗二米说:“修行的本质是甚么?实在就是面对灾害,从而晋升境地。没有灾害,何谈修行?”
“这是甚么意义?”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