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木淳“哎呀”一声:“手电灭了。”
从屋子的廊下延长出几级台阶,我们看到老头正坐在台阶上,看着劈面的树林子,不知在看甚么。
我和木淳藏在墓碑前面,心跳狠恶加快。我偷偷去看,因为间隔太远,老头详细甚么样看不清,但能感受出来,他的气场变得极其凝重。
大抵能有十来分钟,老头垂垂安静下来,他搬起水袋子,用导管引出水冲刷身上的血迹,看这个意义,仿佛要出工走人。
我心急如焚,跟木淳说,你在这盯着,我也回村。
我大吃一惊:“老头作法用的鞋是陈光棍的。”
木淳轻声说:“他不是在看我们,他在盯着我们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