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你如何着,反倒是你一向摆着一副我欠你几百万的臭脸,叶知南,你会不会太猖獗了。”秦淮听到叶知南明里暗里的讽刺他管得太宽,难以自控的刹时转换了语气,不再是之前那般嬉皮笑容没个端庄的模样,反倒更像是在发兵问罪。
秦淮的内心现在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交叉在一起,让他说不上详细到底是份如何样的感受。仿佛有些怜悯叶知南的遭受,但是又实在不敢信赖顾北寒竟然会渣到如此境地。毕竟他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好得几近能够穿同一条裤子的干系,但是到了现在,他才蓦地发明,他竟然越来越看不懂对方了。
“呵!”叶知南冷冷一笑,谁想要他找过来了,群众币尚且都没法做到令大家都爱不释手,他觉得他凭甚么,“秦先生或许应当去当交警,这病房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马路上可比我这小庙宽广的多。”
“你是大夫?”叶知南愣了愣,但内心却忍不住嘲笑两声。如果不是因为错在顾北寒时不时她就要被这个“看不得见死不救”的秦先生给用药害死了?
秦淮听到叶知南一字一句的发作声音,晦涩的听觉感受让他几近能够对病床上女人的竭尽尽力感同身受。像是下一秒就能够冲出尽是波折的樊笼,再也不受这人间的统统所节制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