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必然没错的。”
“女人,请,请不要怕,鄙人,鄙人不是好人。”那断断续续的声音传进了白露的耳里,声音沙哑到让白露浑身起鸡皮疙瘩,如何会那么刺耳。
“你,你先把我的脚给放开,行不可。”她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反而被抓得更紧了。
白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扭转头去停歇心口的那股闷气,轻声解释:
“我是真的没有发明这四周有其他甚么人,更没有你说的甚么师妹。你不要打动,不信你本身看看,我有没有说一句谎话。”这下她肯定此人是真的脑筋有些不对劲,的确就是一个重度狂想症患者。
“不成能,我们已经被逼到山穷不尽,如何会看不到师妹。”
“女人,鄙人有事想求,请女人听我一言。”
只要一想起当时候的景象,白露的小脸就会黑成墨水。那一次她内心留下暗影了,从小不怕打雷的她,怕上打雷了。只要雷声响起,她的小脸就惨白一片,浑身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