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恪却像闻声甚么笑话普通:“你若真是这么想,你回了燕京这么久为何不去找他,不去找你的两个部属,反而来找这小子?因为你底子就不信赖魏王,也不肯意认他,你与他底子就不是一起的。”
简余没有再听下去, 他将茶喝尽,放了几个铜板在桌上,便低着头走了出去。
“你派人跟了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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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恪面色生硬,他的近况被简余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差点让他挂不住脸上严厉的神采。
简余渐渐将眉头皱起来。
简余微微眯了眯眼:“你要我做甚么?”
“魏王此人行事向来周到,更何况此事他打算了多年,又怎会临到头,竟然让玄甲卫统领带着传位昭书和玉玺逃脱?”简余摇点头,“我想来想去,只要能够是你从中作梗,却不知你为何没有引发魏王的思疑?”
赵学谦哈哈大笑:“简侯爷这话从何提及?”
“这还不算。”赵学谦接着道,“我对此人产生了兴趣,便去找了他的放逐记录,简侯爷不如猜猜,此人现在在那里?”不等简余答复,他便说出了答案,“此人的放逐地竟然是宛州,此地虽说离燕京尚远,但也是繁华之地,他一个谋逆之人,如何能够享遭到这般报酬?”
虞恪道:“我要你派兵去救楚王。”
赵家的仆人将他引了出来,简余进入赵学谦书房的时候,他正在擦拭一把匕首,见到简余他却并不料外,漫不经心肠将手中的匕首转了转,才道:“简侯爷,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