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氏花容失容,一边躲一边哭喊着:“大嫂,我没有啊!”
竹覃居的面积并不大,和其他院子大气高雅的气势不一样,内里除了遍植了竹林,另有一个竹子搭成的亭子,亭子一旁安插着凹凸错落的假山,一道小溪流从山顶渐渐流下来,落到几处假山拼成的一个小池子里,池子里乃至还养着两尾锦鲤,可奇特的是,这池子的水却不会增加。
“你这院子倒是安插的比花圃里头都雅。”容禛说。
陆源阴沉着脸说道:“父亲还未过百日,你就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如此不孝不悌之人,你另有何脸面待在府中!”
“你方才还说丢脸!”陆徵已经越来越猜不出这位大神的脑回路了。
“谁……”
“丢脸。”容禛一本端庄地点了点头,在陆徵怒瞪之下将那张纸折起来放进怀里,“我送了你玉佩,你就送这个当回礼好了。”
唐敏神采几变,再看向陆源的时候,就只剩下嘲笑了:“二少爷妙手腕,一个死人又如何能够和你对证?!”
包铮点点头:“不过她仿佛有很严峻的风湿病,每个月都要买,医馆的郎中也都证明了。”
陆徵仓猝跑到母切身后躲起来:“他非要给我的!又不是我本身要的。”
包铮揉了揉额头:“这事看着轻易,查起来实在是费事。”
陆徵却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满不在乎道:“想说丢脸你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