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远轻笑出声,“先前那事你就已经被陆徵看出了行迹,依我之见,还是我亲身来比较稳妥。”
方远却还是不放心:“当年主子就说过,必然不能留下一个活口,蒋文昌没有杀了也就算了,红梅还要把那女娃带返来,现在倒害我们束手束脚。”
“大人您别吊人胃口了,是甚么东西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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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汉轩眉间有一丝阴霾划过,却还是道:“罢了,你要如何做随你,但我们当初承诺过红梅,要留那孩子一条命,倒是不能食言的。”
方远焦心道:“当然是……”
“这也是这桩案子的古怪之处。”陆彻凝神细想,才道,“蒋家并未丧失财物,而这一家人常日里也是乐善好施并未有过仇家,可恰好这一家人却在一夜之间被杀了个精光,我与钱法曹查了整整一个月也查不到任何线索,最后只能遵循本地县尉所说,以江湖仇杀来结案。”
只是那件东西究竟是甚么呢?陆徵实在也问过蒋文姗近似的题目,可她当年实在是太小了,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而蒋文昌又没来得及将这些事奉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