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婶?”陆徵渐渐走近一点,“您在做甚么?”
“是啊。”包铮奇特地看着他,仿佛不明白他为甚么要问这么知识的题目。
陆徵被她的态度气得不可,干脆将本身的刑部令牌拿出来:“陆夫人,我现在不是以侄儿的身份,而是以刑部官员的身份来问您,您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陆徵忍住内心的冲动,这就对了,这根毒针的位置刚幸亏巷子的左边,那日他大哥和堂伯一起走在这条巷子上,堂伯为长,天然会走在左边,而返来的时候则刚好相反,以是大哥才会踩上那根毒针。
包铮拉住他,摇点头道:“先归去。”
陆徵皱起眉头:“堂婶,二堂哥现在还只是有怀疑在身,并不能肯定他就是凶手!”
总之,现在这统统就像是一团绕在一起的丝线,只要找到线头就能抽丝剥茧找出本相,但是这又谈何轻易?
他在这条巷子上来回走了几遍,俄然灵光一闪,他问包铮:“古……不对,现在是不是以左为尊,如果和职位高的人走在一起,会让他走在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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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是不是你吃了甚么不该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