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庄子上好,不消考虑那些烦苦衷,她恋慕的叹道:“我也是恋慕庄子上的这些女人,能敞畅怀儿去笑去说,不像我们,跟个金丝雀似的。”
既然来了,冯氏想着顺道查查庄子上的帐本,虽管庄子的王喜让人放心,但做主子的也得有些威慑,不然学坏耍滑头不就是一霎的事儿?
王喜家的迎上来,唤了一声太太,冯氏见过王喜家的,是一个利落的妇人,颇对她性子,见此次她陪行也非常对劲。
庄子一年挣不了多少银子,地步支出有限,赶上天灾,收成不好,根基一年就白辛苦了,管庄子的是都城跟着过来的人,办事非常坚固,传闻太太蜜斯们此主要过来玩,早就开端筹办了。
曹姨娘忙抱走湘琪,冯氏笑道:“无妨,小孩子天至心性,琪姐儿放心,庄子上好玩的很,到时候你跟着几个姐姐一起顽。”
待到了处所下轿,是一个青砖的小院子,打扫的干清干净。
几个女人跟着冯氏一起去,少爷们上学,若因为去玩告假不值当,便只要四岁的重宇跟着去,姨娘们自是不去的,就是如许,一行十来人也是浩浩大荡了。
湘琪撅撅嘴:“我太小了不好玩,怕姐姐们不睬我呢。”湘玉听到湘琪委曲的声音,畴昔刮刮她的鼻子:“湘琪明显是最乖的,我们谁不喜好。”湘琪高兴的撸了一把鼻涕,手攀到了湘玉的腰间:“七姐姐最疼我了。”湘玉满脸黑线。
在府里女人们学着文静,到了内里,毕竟都是孩子,叽叽喳喳说个不断。湘雪不肯和冯氏一起出门,但她想出来玩,并且姐妹们都来了,便敛了不快的情感。
饭后湘玉喝了一碗排骨汤,望向窗外,天已经微黑,屋里点起了蜡烛。王喜家的见闻很多,说了些妙闻,逗得世人前仰后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