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横着走谁就是!”苏子笙打量四周一眼,哈腰在琼华耳边道:“跟我来。”说着不由分辩拉起琼华就走。
李朝华,你还真是心大啊,吃了那么多亏,还是不长记性!
这几日琼华用心在练习时露犯弊端,再时不时走个神,如眉倒是对她少了几分重视,琼华心中稍安,这日练习完,和绿萝告别后,就见苏子笙一脸冰霜的走了过来。
“我的耳朵一贯好使!”看苏子笙没有思疑,琼华得寸进尺的道,“说吧,你拉我来这做甚么?”
“是挺好的,可就是太好了才不对劲,这胡女不过七岁,可你看那坐姿仪态,我经心培养绿萝三年,和她一比,刹时被比到灰尘里去了,这几日她是没有之前那么拔尖了,可我这内心另有些不安。”如眉说着再次问道:“姐姐到底是从哪儿弄来这么个胡女的。”
琼华深深的看了眼绿萝道:“没事,我想静一静。”
“这是哪来的螃蟹啊?”分歧于前几天两人见面的疏忽,本日苏子笙看到偏着头走路的琼华倒是俄然开口道。
“不对劲?如何个不对劲?”芜娘贪婪的眼神从苏子笙身上收回,看了眼端坐在那的琼华,“不是挺好的吗?”
看到琼华不平气的瞪眼,苏子笙拿着折扇的手一拍:“瞪我做甚么?莫非不是吗?跳舞我是不清楚,可看这几日,绿珠女人实在是了得,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就是坐姿仪态,比那如眉惊心培养的女人,也是一个天一个地,可不短长极了。”
不过……金爷是谁?苏子笙嘴里几次咀嚼着这个名字。
看到芜娘这模样,如眉那里还不明白,这是看上那莫愚了,“姐姐就先别顾着本身,我问你端庄事呢,姐姐不常来是不晓得,这小胡女有些不对劲。”
“不过那日金爷要在泸州河边的画舫宴客,邀了风月阁做陪。这何尝不是我们的机遇,毕竟分开这里难,可到了内里逃窜的机遇就多了去了。”苏子笙将手放在琼华肩膀上,悄悄拍着:“放心,我会设法跟去的,只要苏某在,绝对会护你全面。”
两人又到了那日的拐角处,琼花问道:“你如何了,神采很不好的模样?”自那日苏子笙提示她后,两人见面也没交集,当然,一方面是琼华不美意义,一方面也是避嫌,不过此时见苏子笙较着表情不好,琼华也适时开口。
芜娘看到娉婷走过来的琼华,对劲的拉着琼华的手道:“绿珠啊,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那日我送走金爷,一黑衣人抱着浑身湿漉漉的小女人蹿进我房里,那黑衣人能进得了我的房间,技艺不弱,我也不敢轻举妄动,谁知那人直说只要二两银子,就把那小女人给我。我一听这代价买个浅显丫环都便宜了,又听那人说还是个绿眼胡女,就迷了心窍承诺了。”芜娘眯着眼睛回想道:“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那日那黑衣人身上固然也是湿漉漉的,可除了河水味儿另有一股子血腥味。”芜娘说着目光也变得凝重。
……
苏子笙用心看着火线,听着那俩女人模恍惚糊的对话,心中暗叹,这丫头到底是被人盯上了。
“我也不肯信赖,可我刺探一番,传闻是当时骗我出去的阿谁老六说漏了嘴,引发那金爷的兴趣,也怪我,没有早早探听清楚。”苏子笙有些抱愧的道,想到前几日他还信誓旦旦的跟这小胡女说甚么“你不过七岁小童,她们不能拿你如何,我可比你伤害多了”之类的话,他就想抽本身嘴巴。
逆光下,苏子笙的脸隐在暗处,看不清面貌,可四周的氛围倒是冷凝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