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姨娘的貌美有目共睹,纵使现在已是徐娘半老之身仍能看得出端倪间的清丽绝艳,温含章先前还觉得是她爹看中了黄氏的美色强行纳进府。没想到她爹拿的不是黄世仁的脚本,黄老姨娘摊上的恶霸倒是自家的兄嫂。
温含章对着她粲然一笑,想起张琦真,不由感慨:“此次出行,我看到张将军府上闹成那模样,就非常后怕。如果不是忍到极致,想那庶女也不会闹这么一出。幸亏我们府上不是那样乌烟瘴气。”
可温含章做事又夙来喜好以道理衡量精确与否。多出一条底线,天然要比别人要多承担几分。要春暖说,她还是喜美意中有对峙的女人,让人感觉结壮和暖和。
小丫环口齿聪明,又想奉迎温含章,把当时的景象说得绘声绘色,将张氏说的话一分未多一分未减都转述了出来。
她能够风俗嫡庶清楚,主仆有道,受着下人的膜拜也风雅天然, 却老是不能放心这类仗着亲情权势逼迫妇孺的作为。这类小屁民气理,她八辈子都改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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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较着的就公允了,梦姐儿可一向是晕在床上的。跟着张嬷嬷同去的一个大丫环黛蓝帮着四女人辩白了几句,张氏把案几拍得啪啪响,“梦姐儿就算了!可那贱人敢这么说我的大姐儿,真是狗胆包天!”
张氏皱眉:“就你事多!”却也没禁止。俄然想到了甚么,奥秘笑道,“这件事你就看着吧,也别太下力量了。”那位将军夫人,手腕了得,可不是一个庶女能算计得了的。
一样是护崽的老娘,张氏听到最后,一脸寒霜,一拍桌子,把手上戴着的一个玉镯给砸成了几段!张氏先是道:“我本来觉得三个小的内里还能有一个好的,没想到都是一丘之貉。用心叵测!装着个天真样儿藏了一肚子心机来利用我的章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