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章没想到另有人惦记取找她的费事,她道:“云女人这话好没事理!上月京郊踏青张产业生的事,我是背面才晓得的,但到底是别人家的家事。随便参与措置别人的家事可不是我们伯府的教养。云女人当时在场,不也没有上前禁止吗?且我和张琦真又不是一家的姐妹,说甚么她在我身后跟着,莫非她是我家的丫环仆人?再者说,我们芙蓉社开社时普通都是五人一组,谁不是凑在一起好插手活动的?按云女人的事理,芙蓉社中倒有大半人都是跟在别人身后转着的。”
能让梅玉漱看上调来服侍宴席的下人,本质就不会太差。这位嬷嬷自称姓朱, 是梅玉漱院里服侍的,梅府一贯最重端方, 仆人没发话便不好随便出声, 朱嬷嬷看着面前这些金贵的女人们脸上都白了一层, 内心就格登一声:如果再有女人在梅园出事了, 他们本日这些服侍的人都得不着好。
突得有人讽刺道:“说甚么不好猜想?谁不晓得昔日里张琦真都是跟在你身后转着的,我们前次在京郊踏青亲眼看到张家家丑,温女人当时不也在若河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