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泪眼婆娑,话中有着无穷的委曲,她谨慎地看了一眼面色发沉的老太太,细声细气隧道:“二弟一贯就不顾大局,先前对着我们多有不是,对祖母也不孝不悌,这也就算了,到底是在府里头,但他这一次万不该把事情闹到内里去,叫别人说我们宁远侯府没有体统。”
钟灵芸委曲地辩白道:“爹爹这么说我,叫我真是无地自容。我固然已经出嫁了,可侯府是我的娘家。我有事求娘家帮手,就比大哥都承诺下来了,二弟却不能帮我一次?”
他膝下就这么一对后代,但一个蠢一个莽,两人不相互照顾,竟然还勾心斗角,钟晏暗恨,难怪人都说后代是债!
钟涵不觉得耻反觉得荣:“我总要叫我今后的老婆活得比当女人时更加舒心,不然我娶她干吗。”想着温含章梦中福轻命薄,又弥补了一句:“不但要舒心,更要活得长命百岁,与我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