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她也不肯推了长姐的美意另嫁别人。
温含章接过丫头奉上的一盏茶,笑道:“我这不是没有想到吗,本来想着给你们一个欣喜,反倒变成惊吓了。”又摸了摸脸:“你们都说我瘦了,我倒是感觉如许挺好的,之前脸太胖了。”
席上统统人都是谈笑晏晏。只温微柳,戳着一双筷子吃得没滋没味,但她上辈子吃遍了宫宴华筵,对如安在别人面前装模作样已是轻车熟路,也不会叫人等闲看出来。
另有大姐姐,就是个暖不熟的白眼狼,她姨娘几人和张嬷嬷一样站在屋檐下,她不信温含章没看到他们,可她理都不睬,甘愿跟个下人说话,也不肯意给她姨娘一份脸面。温晚夏一想起来这事,内心就堵得慌。刚才她姨娘站在一旁那份难堪劲儿,她在屋内都能感受获得。
她早就想挖走繁华院的大厨了,但是张氏一向不肯给她,说留着大厨,她还能勤奋着多过来几趟陪她用膳。亲娘存着这点谨慎机,温含章还能如何办,只能浅笑着如了她的意。
温晚夏每次到张氏院里都感觉非常不得劲。他们几人从月华院解缆,早了温含章半个时候过来。可从进门存候到温含章出去,张氏都对他们淡淡的,厥后更是直接把他们当作了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