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账的事情,上个月的买卖清楚很好,但是赚的银子还少了,你说这是如何回事?”
“你就光嘴上说啊,上回还说要教我甚么好玩的东西,然后就没下文了。”
季如风愣了下,本来是侧身躺着的,闻言坐起家,“你说的是真的?”
“不是正要问你就来了吗,你找我甚么事情?”
“跟你说件让你高兴的事情,你让我约的人约到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你要给我一个公道的解释。”
分开葛氏这里,岑蓁和张二铸去了木料市场。
再说,她另有更首要的事情找季如风。
岑蓁说着还吃了口桌上的点心,季如风倒是很知心,让人给岑蓁泡了杯茶来。
“真的?”
“你说说这个月的账是如何回事?清楚买卖比之前好了,这赚的银子却少了,你真当我是甚么事情都不管的甩手店主吗?”
新掌柜姓叶,也是跟了赵掌柜好久的白叟,不然也不会留给季如风。
“不会,他是跟着我娘舅的白叟了,不会做出这类事情。”
岑蓁年纪比叶掌柜小多了,如此这般还真不美意义,立马暴露个天真的笑容。
“如果只是如许,你也太占便宜了。”
“谁活力了,你信不信本来就跟我没干系。”
张二铸点头,“小蓁,我看这里的木料都一样,啥也看不出来,我们不会被骗吧。”
岑蓁沉着下来想想,季如风说的也不是完整没事理。
“熟人倒没有,不过我们快意楼也常常要采买一些木料,能够让叶掌柜找小我陪你去。”
“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干吗跟人家说你能种药材?这底子就是哄人。”
“唉,真被你说对了,葛氏底子不信赖我能种出药材来。”
“你信不信跟我甚么干系。”岑蓁不无负气的说道。
“我爹开了个木工铺子,接了个活儿,这不是进城来帮我爹买木料吗。可我那里熟谙好松木是啥样的,就想问问你有没有熟人。”
“那你说如何办?”
这是她爹手里的第一笔大活儿,不能因为劣质的木料坏了名声。
葛氏气的手都在颤抖,可她一个孀妇,无权无势,真要去了公堂,那还不是她亏损,何况岑蓁有租赁文书在手,她底子一点胜算都没有。
叶掌柜如蒙大赦,从速分开,见到岑蓁的时候,还恭敬的作了个揖。
这才是岑蓁来找季如风的目标,约冯记干货的掌柜出来。
“我甚么时候说过假的?”
岑蓁让张二铸把东西都搬进葛氏的院子,还提示她挑选一间配房住出来,过段时候她一家人就要搬来了。
季如风一副,就晓得是如许的成果,“不过,你和阿谁孀妇租赁文书都签了,你怕甚么,她信不信都已经木已成舟。”
季如风看着岑蓁,半天点头,“真是难以信赖,如果是别人跟我说他能种出药材,还这么斩钉截铁,我必定觉得他疯了,但是你说,我如何就有几分信赖呢?固然我还是感觉不成能。”
季如风晓得岑蓁是在说好听的,别人说好听的他不爱听,岑蓁说出来他很受用。
“我没哄人,别人种不出来药材,不代表我种不出来。”
“二铸,你懂松木吗?”
“我早就说过了,药材底子不成能种出来,别说她不信,我都不信。”
她真的太低估面前的小女孩了,觉得她三言两语的就能把这件事处理,没想到她一开端服软都是假的,她内心早就稀有,有租赁文书在手,她这院子就是不想租都不成。
不过那点信赖,在实际面前比起来,一点用都没有,季如风打内心还是不信药材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