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枫直流口水,赶紧点头,“想。”
甚么叫披星戴月,岑蓁总算是体验了一把,走在颠簸不平的土路上,靠的就是头顶的玉轮照明。
早晨,岑家的晚餐在温馨的氛围里中度过。
“姐,你唱的啥,真好听。”
岑蓁说了句,牵着岑枫的手走了。
别看家里这么困难了,二房三房还是有点黑货的,只是不肯拿出来。
“老头子,你可要救救咱儿子啊。”
这不,少了两个孩子用饭对他来讲都是减轻承担。
“小蓁,今后你和小枫去帮手吧,家里地里的事情不消你们管,如果能够,晚餐也在那边吃了。”
现在没有分炊,一大师子都在一起用饭。
“好听吗?那姐接着唱给你听。”
现在村长家盖屋子,家家户户几近都有人去帮手,也就是免费的夫役。
岑蓁固然每天也下地,可她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如何能顶一个全劳动力呢。
如果然能遮住村里人的嘴也不错,如许岑家也就不消派人去帮手了。
“想不想吃好吃的?红烧肉,猪肘子,鸡腿……”
岑蓁是料定了他们不会掺杂,这才敢扯这个谎的。
本就宽裕的家里现在多了个伤残人士更是捉襟见肘了。
岑蓁那天还见到二婶钱氏偷偷把吃剩了的鸡骨头给倒了。
纪氏心疼两个孩子,“爹,不如我去帮村长家搬砖。”
吃完饭岑蓁早早的睡了,睡觉之前跟岑枫约好,第一遍鸡叫就要起来。
“记着了,我啥也不说。”
“你就说我们去村长家帮手搬砖了。”
岑铁柱负动手出门漫步去了,家里一屋子老长幼小大眼瞪小眼。
那不是打村长的脸吗。
岑枫有点惊骇岑蓁,之前不怕,现在怕。
如果去村长家帮手,这还能说甚么,莫非说他们去村长家帮手不对?就算是也不能说,说了谁晓得会不会传到村长耳朵里。
再说,两个孩子就算留在家里也干不了多少活儿,特别是岑枫,才九岁。
“啥,你们下午去村长家帮手了?”二婶钱氏一惊一乍的。
乡村的泥沟里多的是小龙虾,这不就是一条生财之道吗。
快到家的时候,岑蓁再次叮嘱:“记着姐说的话了吗?”
岑蓁心道,纪氏对两个孩子还是不错的,只是脾气太脆弱,护不住孩子。
岑枫牢服膺住岑蓁的话,姐弟俩把竹篓子藏好,这才哼着小曲回家。
家里被岑大河败的差未几了,那里有军粮交。地里的那些粮食还要考虑下半年一家人的生存,交了军粮,一家人拿甚么过冬。到手的彩礼钱也飞了,明天这一出一闹,想要再打岑蓁的主张是不成能了。
岑枫摸摸被岑蓁敲疼的脑袋,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