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想的头有些疼,和周老二说了几句话以后又睡着了。
王艳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这……就这么几天做的东西就能卖这么多钱?这里都抵得上周老二本来三年挣的钱了。
周母瞥见周颐眼睛只抽,虎着脸:“你不是才吃了一碗细面,咋又坐上桌子了?”
周老二和王艳想到早上的粥和面条,以周颐的小肚子确切也吃不下了,这才放下心来。王艳见周颐把饭菜分给几个女儿,内心已经明白了他的目标,带着宠溺悄悄点了一下周颐的额头,“奸刁”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刚展开眼睛,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附在了他额头上,大丫轻柔的嗓音传来:“六郎,好点了吗?现在还难受吗?”
“好啊,大师一起挖耗子洞。”周颐笑嘻嘻的接了一句,倒把周母气的半死。
他们住的这间屋子被周老二隔成两间,一间给了四个姐姐,这间由王艳佳耦带着周颐睡。
闻声分炊,王艳的眼睛亮了几分,天晓得她有多想分出去本身过,整天在周母的眼皮子底下常常挨骂不说,几个女儿连饭都吃不饱,如果能分出去的话……越想越高兴,满心满眼的期盼起来。
周老爷子接过钱:“这就是你这几天弄得那些希奇古怪的东西挣的?”
周母哼了一声:“吃不下干啥还坐在桌子上,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家里没一个能挣钱的,到时候你们都去挖耗子洞吧。”
周老二对劲的说道:“这就是我做的那些车卖的,我还收了人家定金,如果卖了比这还多呢!”
“没事,到时候他们要闹得话,我就好好和他们说道说道,大不了分炊。”周老二一脸刚毅。
但到底不敢闹大声音,如果被爹娘晓得了,三丫少不得被经验一顿,到时候三丫只怕对六郎的成见更深。
周颐看了三丫一眼,他的这位二姐,对他的成见更加深了。他也不成能真的和一个小女孩儿计算甚么,只当没闻声,拿起筷子吃了几口面条,便推给了大丫:“大姐,你吃吧,我早上喝了粥的,这会儿不饿。”
“大嫂如果不对劲,能够让大哥多挣点儿!”周老二硬邦邦的顶了归去。
“就交二百文,当交炊事费了。”周老二沉吟了一下说道。
周老二脸沉了下来,他一厢甘心的将上房那些人当亲人,但是人家却一定看得上他,防他防的紧,既然如许,他又何必巴心巴肝的。
王艳不晓得周老二要做甚么,但还是顺服的关了门。
周颐用心摆着脸:“如果你们都不吃的话,那我就倒了。”
“大娘,那碗面条是六郎抱病了才吃的,莫非您还不准他用饭了!”一向存眷着这边的周老二沉着声音问。
饭后,周老二取出二百文钱交给周老爷子:“爹,这是我明天赶集的时候挣的钱,昨早晨六郎发热了,没来得及交给您老。”
“你……”大丫是真不晓得三丫如何会这么想,甚么叫凑趣,那是本身的弟弟,姐弟之间本来不就是应当相互和睦吗。
没一会儿便是周家的早餐时候,周颐固然不饿,但是为了给几个姐姐争夺多一点儿的饭,他还是坐在了桌子上。
“不可,你病了哩。”大丫果断的点头,等给周颐穿好了衣服,摸摸他的额头见真的不烧了这才真的放下心来。
周颐争着大眼睛:“大奶奶,我昨晚抱病了,饿的慌呢,一碗面还没有吃饱。”
“嗯。”周颐看着大丫温和的眉眼,点头。
周颐充耳不闻,意味性的扒了几口饭,然后就把饭菜分给了几个姐姐,递给三丫的时候,三丫拿着本身的碗躲开了:“不奇怪”硬邦邦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