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在孩子们面前你这都说的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也不嫌害臊。”周老爷子忍无可忍的一声吼,吓得周母住了嘴。
周老爷子固然还是不说话,但是眉宇之间还是透着些许喜意。周老迈闷着头只顾玩弄手里的竹筐,李二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周老迈一眼,这个丈夫甚么都好,就是太诚恳了,看看其他的几个兄弟,周老三在镇上酒楼里跑堂,眼看就要接他老丈人的班,当上二掌柜了。周老四在私塾里读书,本年就要去考秀才了。到时候人产业掌柜的当掌柜,仕进的仕进,就他们家是土里刨食的,还好大郎也在读书,夫子说下半年便能够去了局尝尝考童生。
“那咋办?”周老迈问。
“艳娘,我不准你这么说,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请大夫,这就去请,今后我们再也不生了,不管有没有儿子,都没有你首要。”
“嘘,你这话可别当着周二哥的面说,要不然人还不得跟你冒死!你又不是不晓得那两口儿盼个儿子都快把眼睛盼瞎了”
大丫三丫听了,忙应了跑出去。
“啊,那就糟了,这早产了可不好赡养。”
大越朝广安县下辖的下湾村里,隆冬的傍晚褪去了一天仿佛要将人晒化的炎热,冷风拂过,劳作了一天的农家人吃过了晚餐,可贵的坐在屋子内里乘凉,女人们扎推在一起谈天,男人们则在一起吹牛打屁,一声仿佛要划破长空的尖叫突破了这份安好。
“死老头子,你高低嘴巴皮子一碰就去请大夫,家里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年下大郎和老四都要去考场,另有幺妹的嫁奁,并且请大夫有甚么用,还不是又生一个丫头电影。”周母见周老爷子真的准了,忙破口痛骂。
“你咋就晓得人还生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