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她要走没错,却不是不想让他好好养伤,而是气恼他的决计坦白。
如果他不能肯定元槿已经对他也有了那么一点点意义的话,即便内心再急,他也不会那么笃定的去求一道赐婚的懿旨。
葛雨薇晓得此过后,对着家里人,神采非常安静,好似甚么事情都没有。不过一转眼,她就寻机来了端王府,寻了元槿来问。
她口中的汤圆,便是太后养的那只京巴狗。
蔺君泓没目伸展,淡淡笑了。
蔺君泓心中一软,轻声道:“没那么娇气。我受伤都不晓得有多少回了,多这一次也算不得甚么。”
蔺君泓听闻后俊挺的眉先是高低垂起,未几时又和缓放下。
他说这话的时候,字字句句都和顺温暖。恰好就是如许温和的字句和腔调,让元槿忍不住又面前起了雾气。
听闻蔺君泓如许说,元槿不由问道:“穆效当真是受了伤?”
蔺君泓看她毕竟是心软了,心下暗松了口气。
元槿不得不承认,蔺君泓远比她想得开。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带了点不容置疑的味道了。
一旁繁兴噗通跪下了。
思及此,公公也没再多去考虑,当即承诺了下来。
元槿斜睨了他一眼,轻哼道:“你若想让我晓得,我天然是能晓得。你若不想我晓得,我只能凭运气了。既然如此,早问晚问又有何辨别?答案如何,不过是看端王爷的表情罢了。”
之前乍一发明蔺君泓受伤后,元槿内心最大的感受,实在是惊骇。
因而葛雨薇任由元槿搀着她的手臂往前行去,并不挣扎,也不禁止,只是将元槿待她的好悄悄记在了内心。
如果她再对此事茫然不知,到时候怕是会做出拖后腿的事情来。
元槿渐渐的一字字说着,又是心疼又是心伤,更多的还是心忧和心疼。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当时候的你,我没能管着。但是现在你的状况,我总要管着的。”
他缓了缓神,强笑道:“实在没甚么,不过是点不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