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槿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老太太说的是永安侯府高老爷子的嫡孙高文恒。因而起家应了一声。
他呈现在这里,是不是申明,王爷现在就在隔壁?!
元槿才好了没多久。此事虽给永安侯府去了信,但侯府远在江南。这个时候算起来,怕是还充公到动静。更何况高文恒现在在北边儿作客,并不在侯府当中。
老太太看她笑得勉强,心下了然。
——女子的艺术涵养,若只深藏在闺中无人识得,那学了与没学相差不大。但若能在世人相聚的时候展暴露来绽放光彩,那才真正有了用处。
蒋妈妈和邹元桢却从老太太的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老太太也是方才收到他过几日将要来京的动静。一来二去的这么一错开,高文恒必定是不知了。
邹元桢还不知家中的牌子已经被老太太尽数收回来了,听了老太太这话后明白过来。而后发觉祖母先前的话另有旁的意义,甚是惊诧。欲言又止了番,终是没有问出。
老太太就对元槿道:“槿儿比来如果无事,就陪你大姐姐做几身衣裳、选几样金饰。银子从公中来出。”
临别前,邹元钦又拿出了一封请柬,交到元槿手里。
行至所订雅间时,邹元桢不经意间昂首往隔壁屋子瞧了一眼,恰都雅到房门翻开,一个穿戴月白锦衣的身影走了出来。
邹元桢按住不动,只浅笑着伸谢。
女孩儿姿容绝佳,面带含笑地给怀中猫儿清理着,神采当真而又安好。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再不承诺,也实在有点不好了。更何况家中孩子们都有月例银子,常日里老太太未曾虐待儿孙,经常给点零花。邹元桢不至于连这点银子都出不起。
老太太恍然,与元槿道:“如有合适的衣裳金饰,你也再添上两套。你恒表哥刚幸亏四周作客,端五节龙舟赛的时候,他也会赶到都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