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穆子期心下稍稍一松。
穆家人分开巷子找了个偏僻点的处所生火做饭,人太多,加上穆子期解缆前就分有粮食给他们,是以各房管各房的饭,倒是没有产生辩论。不过为了安然,他还是让大师把行李放在一处,专门有人看管,有派人拿着棍棒四周检察,以免产生伤害。
乱世真是性命如草芥!他无数次看过这句话,现在才有点感到。想想前几天他还把城外的那群哀鸿称之为“流民”,没想到本身这么快就成为流民中的一员。
老叶氏一听, 从速趴下驴车,点头道:“对对对, 昨晚忙了那么久,是该饿了。”
“少爷放心,我没事。”陈香还是憨憨的声音从布帘别传来, “大师都停下来,该做饭了。”四周恰好有一条将近断流的小河。
穆子期他们算是此中前提比较好的,起码他们另有一辆驴车。不过再看看其他具有马车和牛车的人群,他就感觉自家的前提也不算太好。人家的车是富丽,但只看四周拿着砍刀或手持长弓的仆人就晓得对方的气力了。
临走之前,穆子期还警告族人必然要把水烧开了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