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时候,你不是在盘点人数吗?”我持续低声问。
“许哥说的好,我们都要从梦幻中复苏过来。”王保振喊道。
许军身后的孙大黑晃了晃手里的刀,“我们把船长挟制了。”
“老迈,这,这不是一句,这是两句话了。”孙大黑说道。
许军走到我跟前,递给我一把刀,“你是当过兵的人,一起干吧。”
许军环顾了世人,咳嗽了两声说道,“从梦幻中复苏过来是多么大的幸运呀!这是雨果说的。”
王保振常常给我开打趣,他的话我并不当真,我翻了个身子,不想理睬他。
从船面高低来,进了铺房里,李世双独安闲玩牌,猴子雅克蹲在长条凳上吃着花生米。
在南美洲钓了几个月的鱼后,遵循船长孟德水的解释,有鱼钓了,保底支出4万多元就打消了。而我们算各自的提成加月入1000元的人为,每天钓鱿鱼干彻夜,竟然每个月还不到两千元。而这条约上的保底支出每人每年44800元说没就没了。而绝大多数人都冲着“保底支出”这四个字来的。很多人都不想干了,但不干这产量低了,支出更少。有人说要挟制船长返国去跟渔业公司打官司,有人说打官司也没用,那是国营渔业公司,早已经不属于无产阶层了,但这么累死累活的干,一个月的支出,还不如在城里搬砖支出高,是以大多海员都很愁闷,很多人都想早点返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