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王保振,又看了看这手上的铁链,“哥,你这不是害我吗?”
“这兽皮女王这么短长。”老阎说。
“姐,你哭了?”王保振说,“没事的,我们死不了的。”
“我哭甚么,我眼睛里有沙子。”管红说。
进了林子后,发明前面有一个湖。
屋里没人,地板上铺着一张庞大的兽皮,两个油灯在木墩上,床榻不高,上面铺的也是兽皮。
管红仍旧和戴着兽皮面罩的女人说话,两人还用木棍在地上划拉着。
“我们今后就叫她束朵女王。”管红说,“她们都去林子里了,我们去那边看看。
束朵女王带着百多人跪在河边,对着湖叩首,看来这湖对于他们来讲是崇高的。
“为甚么不换一个畴昔,还要换两个?”老阎说。
“我不畴昔,我春秋大了,传种接代这活比较合适年青人干。”老阎说。
“你们四个就是我的货,我承诺把你们中的两个换给她,她给我四只大袋鼠。”管红说。
“女王说过了,剩下的过两天再给。”管红说。
“束朵,她叫束朵,我猜这是她的名字。”管红说。
牛车朝前面开了畴昔。
“许军你呢?你畴昔如何?”管红说。
“这不消担忧,火山发作不会这么快,有的火山几百万年才会喷发一次。”王保振说。“这些女人满身抹上火山泥,看上去对她们的皮肤有庇护感化。”
“我承认我疯了。”管红说。
“这女王叫甚么名字?” 王保振说。
“有粮,你必须得跟我去,归正我们来到人家地盘了,在哪都得任人宰割。”王保振说。
“不是四只袋鼠吗?”老阎说。
“这是干吗?”王保振说道。“如何给我们戴这玩意?”
“没听明白,你手上有货色?”王保振问。
“对了,给你们说个事,我和束朵女王做了一个买卖。”管红说。
“我给她说,你们都是我的私有财产。”管红笑了笑。
“姐,你想留着有粮是吧。”许军说,“你还挺偏疼的。”
“你跟阿谁女人都说了甚么?”王保振问。
“为甚么这里的男人个头都这么矮,而女人都是高个子?”许军说道。
“束朵?束朵女王?这甚么怪名字啊?”我说。
“好,那就有粮跟我去。”王保振说。
“甚么?”老阎说道,“我们两个才换四个袋鼠?”
两个女人翻开一扇沉重的大木门,我和王保振被推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