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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倒没多想,略带嗔怨的给他使了个眼色,“狗蛋,此次返来几时再去顾府?没事别总出去,多在家里陪陪惠香。”
“嗯,对,我提我娘了。”顾二白听着,垂下的眸光流转,嘴里塞着米饭,连连应道。
王婶深思了一番,半晌后,点了点头,“二白是庆家二老的独苗,场主顾及她一下,也是普通的。
狗蛋开朗的笑了,伸筷给惠香夹了一块肉,“娘,瞧你说的,我还能出去耍浪不成,本来在顾府打杂时候,作息倒是规律,现在场主稍稍看到我,我天然要比别人更加尽力勤奋,才会重用我。”
“那可不,这回场主还将思园明天那一块,招募账房先生的事交予我,要晓得这些事,以往顾府掌事做过的。”
操个甚么心,没娶妻生子,说不定人家后院养了一群鲜嫩多汁的小厮呢,思惟还是太局促了。
“实在啊,这都是那些各地达官贵族,送来女儿却不得入眼,生出来的愤懑谎言,依我看,场主的本性,善着呢,只是没碰上对心的人儿,但是顾老夫人就这根独苗,内心急啊,一气之下便将府里的先生都赶了出来,日日期盼着场主能给她带回一个儿媳,不想让他把心机都放在事件上,这不,咱狗蛋不是也去给场主做事的吗?常日里打的幌子,也是府上打杂的。”
“这么说是真的了,我本觉得二白女人是凭本身的辩才取胜,毕竟那日我与铁柱也见地了一番你那巧辩的短长,却不想,是场主脱手得救,说出来谁敢信。”
她总不能说是她死皮赖脸加强词夺理,才让顾亦清没法不帮本身的吧……
“你可别在旁人面前吹嘘了。”惠香低头羞怯的笑了笑,讳饰不住的喜形于色,给他又盛了一碗汤。
残暴啊残暴,她如果早晓得顾亦清性子这么残暴……呃,她刚才貌似还踩到他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