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内心七上八下,真正的启事当然毫不能说。耀天公主贵为摄政公主,整天与官员打交道,并不是那么好骗的。可耀天公主指了然问醉菊,她若急着代答,更显得事有蹊跷。
这双握住本身的柔嫩小手,能弹奏天籁琴曲,却被卷入争斗,沾满血腥,何其无辜。
耀天公主打量娉婷一番,雍容端庄的脸上闪过一抹踌躇,半天赋迟疑道:“既然如此,也不必担搁时候。写了手札,随我的车骑出去,将你们送到城门吧。”
娉婷勉强笑道:“公主有驸马爷,怎会不比娉婷强?”
娉婷走到桌上放开的锦帛前,蘸墨提笔,手提到半空,俄然凝住,脸上落寞哀伤,半天没有下笔。
耀天公主神采如常,“娉婷想到处逛逛,我承诺了。”
醉菊微愕,问:“女人在说甚么?”她也是心机灵敏的人,脑筋快速地转了几圈,内心一紧,探听的目光看向娉婷。
冬灼仿佛僵住了。娉婷的目光充满要求,怎忍直视?沉默的氛围凝固了,沉重地压在心上。
娉婷细声道:“公主做主就好。”
耀天公主气极,暗自紧咬银牙。冬灼是何侠从敬安王府带过来的亲信,她带走娉婷已经需求破钞口舌交代,如果真的在驸马府动了兵戈杀了冬灼,何侠返来后他们伉俪间更无宁日。哼了一声,冷冽隧道:“连驸马也不敢如此疏忽我,你好大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