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坟边转了一圈,老崔道:“龙哥,咱两玩点啥呗,不然来这一趟没啥劲。”
不过,拿到钟意的匕首,我也是非常对劲的,两人在坟边吹了会牛便回了家。
老崔一听这话,两眼放光,冲动地问:“啥刺激的?你们村不会有花花玩吧?”
我从床上爬起来,筹办去镜子边看看,谁曾想,一解缆子就跟散架似的,特别是腰板,又酸又痛。
我看了看腕表,现在十点半,到那座坟差未几要一个半小时,现在解缆恰好。
翻出几根电筒,两人偷偷摸摸便溜出了家。
我看了看屋外,老爹老妈应当都睡了,但还是不敢大声说,抬高声音道:“上个礼拜,我们村背面葬了座新坟,传闻葬的是申海市的一大户人家,看中了这儿的风水。”
老崔点点头:“龙哥,本来这东西就是要送你的,因为我哥又给我整了一把。”
我无语隧道:“瞧你这话,我闲得蛋疼啊!”
言归正传,我咳嗽一下,正儿八经地说:“明天是鬼节,咱这几天去过的处所也很多了,就是没见到鬼长啥模样,不现在晚去碰碰运气。”
看他这模样,我忍不住噗呲一下,谁晓得,他也是扑哧一笑,两人就跟两个大傻逼似的。
老崔眼冒金光,来了兴趣说:“去哪儿,你们村有啥灵异的处所?”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久而久之,我也喜好上玩这类光怪陆离的事。
早晨,两人在屋里坐得无聊,想斗地主也还差小我,不是在村里没朋友,主如果今早晨家家户户关门闭户,非论男女长幼都不出门,说是明天鬼门关大开,不能在夜里出来。
我看着他手里明晃晃的匕首,这把匕首是他哥从内里整来的,传闻还是本国货,我早就看上来。
“如何拜?”我听过冥婚,但是却不晓得这此中的道道。
“成,到时候可别忏悔!”向来我就天不怕地不怕,更何况这只是件鸡毛蒜皮的事。
老崔哈哈一笑道:“别说,实在你小子有机遇,如果一会我们去撞见,说不准她就看上你了,和你产生点那啥,哈哈。”
细心一回想,我昨早晨想和梦中人做那种事,不知不觉甚么时候脱的裤衩子都不晓得。
两人游浪荡荡地来到那座新坟,老崔用手电照着墓碑长的照片,咂嘴道:“啧啧啧,真是可惜了,这模样,电视上的有些明星还赶不上。”
平时我们啥都敢说,现在也不例外,我接话道:“只要她敢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哥绝得把她办得服服帖帖的。”
我也感觉很可惜,之前听村里人说标致,觉得是他们没有见过世面,但是现在看来,还真不是普通的标致。
老崔把腰间的匕首摸出来讲:“我也不清楚,不如就随便玩玩,你割破中指,滴一滴血在墓碑上,然后和这美女拜个六合,如何样?”
顺着向下看,得知这女孩叫做冷凌霜,名字好听是好听,就是感受有些苦楚。
我坏笑道:“女的,传闻才十八岁,村里人传模样的确美若天仙,死了真是可惜,给我当媳妇多好。”
我无语隧道:“看破别点穿啊!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我点点头:“有啊,如何了?”
老崔一脸蒙逼,缓了缓说:“我也不晓得啊,咱两明显都是睡床上的,如何我起来会在床底下。”
我吃力地展开眼,朝床边看去,发明老崔正穿戴裤衩从床底下爬出来。
老崔则是笑着对我说:“龙哥,昨早晨你是不是偷人去了,瞧你脸上的黑眼圈,就跟熊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