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母子俩刚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清算碗筷。白雪就气冲冲的返来了,朝我抱怨道:“都怪你,害得我败兴而去败兴而归!”
刚巧在我焦急的时候,楼下传来了细雨喊我的声音,与此同时,另有白雪呵叱他的声音,“你别跑那么快,摔着了,你爸又好怪我!慢点的!”
“对。我是听来找他的人这么说来着。白荷,这火祭甚么意义?感受这群乡巴佬很正视,好不好玩?”白雪明显不清楚火祭是甚么意义,觉得是村寨停止的某种风俗活动了。
“那是因为他们是赵大夫选出来的人,会给他们伶仃配三天的药。寨子里的其别人,都只是一天的药量来禁止蛊,要去县城底子就来不及的。”她叹了口气,又道,“哎,真是记念之前没中蛊的时候,当时,我们几个小媳妇一起去县城采买,可高兴了。哪像现在呀,连买几包卫生用品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