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伸发酸的腰肢，倒了一杯凉白开渐渐喝着。此时已是深夜，我略微清算一下文稿，胡乱嚼了几块饼干，筹办上床歇息。一股尿意从膀胱里涌上来，要上厕所。我回身筹办出门，不经意间扫了一眼窗外，乌黑的窗户上挂着一双幽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屋里。
我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浑身的血液飞速活动，心脏不堪重负地突突跳动，仿佛随时要歇工。那张灰白的脸表面更加清楚，死死贴在玻璃上，仿佛要钻出去。
嗷……精华殿又传出一声降落的叫声。声音不高，但是能钻进人的内心，令民气里直发颤。我再也不能淡定，撒开退一起疾走。
这些看似跟雕漆脸谱不相干的记录，是我从成堆的史猜中、数以百万计的笔墨中摘出来的，足足破钞了将近一周的时候。我不是一个对汗青特别感兴趣的人，固然前些年拜师入古玩行的时候也曾读过一些诸如《二十四史》、《资治通鉴》之类的史乘，但是对明清特别是晚晴这段汗青没有太上心，这么详确的研讨一段汗青更是从没有过。熬夜成了家常便饭，再这么下去恐怕我也得蕉萃成王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