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时昔蓦地一惊,仆人?莫非是莫小邪?本身又被莫小邪带归去了?挣扎着想要展开眼睛,可眼皮子沉重的如何也抬不起来。腹中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耐,就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子在咬噬一样,肝肠寸断。
时昔早有筹办,反应极快,身子一缩,闪向一侧,与此同时,袖手扬起,一股浓烈的香味刹时扑袖而出。
不管了不管了。
“好痛……好痛……”时昔梦中梦话,小手紧紧地抓着锦被,眉心皱成一团,汗津津的脸惨白成纸。
“你……”句夫子肝火一提,突然又感到胸口心血上涌,喉中一股腥甜不住泛动,强自忍耐着压住肝火,句夫子阴鹜的眼睛一动,鲜明道:“时女人,你如许走了,就不会遗憾吗?你莫非就不想晓得我家仆人是谁,就不想晓得我家仆人会不会害了莫小邪?另有,你就不想晓得饮焰刀的奥妙吗?”
“不去?”句夫子森然一笑,“我家仆人的邀约,向来没有人敢回绝,你若不肯,那就获咎了。”最后一句话说出,句夫子的手掌成爪,闪电般袭向时昔的颈前。
“且慢,”时昔方才跨出一步,那人忽地一个纵跃,跳到时昔的面前,背身将时昔拦住,身子一转,森冷骇人的脸孔再次呈现在时昔面前。
“她甚么时候能醒?”是那仆人的声音,有些苍哑,但却劲力实足,一听就是一名内家妙手。
“叩见仆人。”奴婢们的声音齐齐响起,就在身侧。
“回仆人,”是句夫子的声音,“是部属办事倒霉,时女人也不知如何地俄然中毒了,小的已经让大夫给时女人看过了,时女人的命是保住了,只是她腹中的孩子……只怕……凶多吉少。”句夫子低垂着眉眼,神态之间甚是恭敬,对于时昔的俄然中毒,他也很不测,本来都觉得要让时昔分开了,却不想时昔俄然晕倒了。
“是。”世人领命退出。
“时女人去了便知。”句夫子仿佛有甚么难言之处,不做任何解释,只是一味相邀。
“噗!”一口鲜血喷洒而出,“臭丫头,你下毒。”句夫子横眉指着时昔。
“嗯?”那仆人低低应了一声,“你们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