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昔瞳孔一敛,敏捷的拾起发钗支出袖中,黑衣人已不知何时落在了她的身边。
这丫头毕竟是离恨宫的人,离恨宫宫主的大名他也听过,传说中那婆娘就是个阴狠暴虐的主儿,这个丫头是那婆娘的门徒,想必也不会是甚么良善之辈,何况上头要求本身活捉了她,只要她不跑,本身能够平安然安的把她交到上头手里就行了,至于她要做甚么,管她呢,折腾去吧。
时昔怒冲冲的朝着墙壁踹了几踹,完整忽视掉了洞口的黑衣人。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恍忽间听到了洞口传来沙沙的声响,黑衣人欣喜的朝外望去,上头的人来了吗?总算能交差了。
男人喃喃道:“是啊,离恨宫的青鸾使,又如何是本公子管的着的呢?”
堪堪走了两步,黑衣人眉头一拧,顿时屏住了呼吸,淡雅奇特的香味已经分散到了洞口。莫非这丫头下了甚么毒,想把本身引畴昔?
时昔看着一团团爬动的黑虎蛇,只感觉肠胃一阵阵收缩,翻江倒海,不断的干呕。
时昔悄悄挪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只暴露了一只敞亮的眼睛,嘿,那家伙竟然又退出去了,稍一思忖,时昔就明白了他的意义,看来药粉已经分散到洞口了,比及出了洞,夜风一吹,药粉会分散的更快,到时候让他想跑也跑不掉。
时昔谨慎的回过甚去,那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把外袍又给穿上了,正一脸愁闷的望着她,对,愁闷。
让黑衣人没有想到的是,时昔下在氛围中的异香并不是毒药,竟是吸引蛇群的,听到脚下的声响,黑衣人早已拔出利剑挥斩而出。
如何就忘了这一点呢?本身固然不怕毒蛇,但是看到这么多蛇,不免头皮发麻,心中恶心呀。
“嘶嘶嘶!”
时昔快速背过身去,双手捂着脸。
男人嘴上说着,手里的行动并不断,不过一会儿工夫,外袍已经被褪去,男人伸手去解中衣的衣带,涓滴没有要停下的意义。
时昔一惊,怒道:“你做甚么?耍地痞啊?”
时昔再抬开端时,头上的发髻早已混乱,一头乌黑的青丝垂落肩头,头上的合欢花钗也散落在地上。
时昔又忍不住站起来朝那小洞口瞄两眼,咦?人呢?隔壁空空如也,只能看到一张石桌和一个石凳,是那男人走了吗?
站在洞口的黑衣人被时昔这么一吼,竟有些不知所措,这个臭丫头又耍甚么把戏?
“哇!”
时昔这边半靠着石壁,翘着二郎腿,斜睨着黑衣人杀蛇。不成想,黑衣人俄然一罢手中长剑,萧洒的一个后空翻,只见暗淡中一道亮光一闪而过,直直的劈向时昔。
时昔小嘴一撇,傲娇道:“本女人的闲事,你管的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