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真的不明白。”囚汜保一脸的委曲。
赵炎转过身,浅笑的看着囚汜保,点了点头,道:“好,很好,囚汜保大人,我没有看错你,你的确是个识实务的人。”
赵炎委曲的说道:“你这就冤枉我了,我可不是那么谨慎眼的人。这……这不是你肝火冲冲的要来找我吗?你看,你那么活力,你如果找到城堡去,城堡的官员们还不会被你吓死啊!以是我才给你消消火,然后我们再渐渐谈。好了,现在,你说吧,这么晚找我有甚么事啊?”
“你说甚么?大声点。”
下一刻,赵炎纵身而去,抓住囚汜保的喉咙,双目横着他,道:“囚汜保,我实话奉告你,我没多大工夫和你玩,明天你落在我的手里,你最好诚恳一点。你别觉得我不晓得你那些破事,别的不说,就你逼迫布衣,听任本身的后代胡作非为,害的别人家破人亡的这些罪过,就足以把你大卸八块了!”
狂龙的胳膊每挥下去一次,囚汜保那白嫩的肌肤上就会多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世人在赏识之余,都为囚汜保捏了把汗。
啪!
说此话的同时,囚汜保的脸顿时红了下来,且不说他这一辈子,就是这几十年,他还没如此勉强责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