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
四周的主子们皆浑身一颤,那种蚀骨之痛的确都能设想的到,更有甚者,已经额间冒盗汗了。
眼里的阴狠被无穷放大,直至吞噬了内心最纯粹的角落,阴暗的地牢里,清幽一片。
想想就离谱。
她靠在床边坐了下来,细细打量起床上的人来,昨夜还没发觉,今儿个给他把脸上的血迹擦拭洁净今后才发明,丰神俊朗,表面有棱有角,俊美非常。
木亦寒转头微微一笑,“我府里有位华佗,会比你请的那些庸医好很多。”
地上的人被抬了出去,全程他也没有求救一声,就算是求救喊冤,也没用。
男人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哑忍这一刻的气愤,好久以后,他才缓缓展开眼来,从嘴里咬出几个字来:“木亦寒,看来老天爷是想让你多活几天呀,好,我就让你多活几天。”
“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忽的,男人瞋目圆睁,转过身,一把掐住地上人的脖子,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或许这对你不是一件功德。”男人皱了眉头,的确是他忽视了,昨晚到公孙府时未曾带领侍从,不料返回时,半路杀出好几个黑衣人,个个动手皆狠辣,招招致他于死地。
听到他如许问,青雀感觉莫名其妙,好笑道:“莫非我该熟谙你?”
青雀迷惑:“为甚么?”
青雀当下用力甩开了手,不由得愤怒,谁是小双?豪情是一个为情所伤的痴情男人啊。
见她不带任何润色语的答复,男人有些不测,忽而又感觉这名字仿佛在哪儿听过,有些耳熟,但是一时竟想不起来了。
“是你把我送到堆栈的?”他问。
“青雀。”她利落答道。
那人忙叫道:“别,别去。”
青雀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问道:“那些黑衣报酬甚么要追杀你?”
“是。”
床上的人挣扎着要坐起来,不料拉扯到手臂上的伤口,疼的他直呲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