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这才像话!”丁半山见他谦善起来,便不再依依不饶,招了招手道:“随我走吧,就让本师哥来传授你入门的技艺。”
“用剑刃刺击水滴?”邢天感觉有些不成思议,便道:“那水滴如此的纤细纤细,又是那样的变幻不定,如何能够每剑都刺的准?”
邢天心神驰之,便安身凝睇,看了半天,却微微迷惑起来,发明这些青衣弟子固然身形文雅精美,但练来练去,老是在翻来覆去的练一个招式,便问:“二师哥,他们在练的是甚么剑法?”
“呸!”丁半山啐了口痰,责道:“你们这帮新来的,就是不懂端方,大半夜的如何能出来闲逛?看来白日还是过分安逸,需求好好的增加习武的功课才对!”
丁半山侧目答道:“你晓得甚么?他们那是在练习用剑尖挥刺飞溅起来的瀑水。若未几下点苦工夫,又怎能做到剑不虚发,每一剑都能刺到半空中的水滴?”
“新来的,醒醒!喂!快点醒醒!”
邢天惺忪的展开了眼睛,一道刺目标阳光射入视线,这才发明本身萎在树下,怀中兀自抱着冰潭古剑,本来是露天的睡了一宿。
只见这山谷中到处流觞曲水,鸟语花香,饶是暮春季候,四下里也是郁郁苍苍,钟灵毓秀。玉泪河水源起于玉云峰上,化作一道白练般的飞瀑,拍打在空中的山石上,溅起点点飞沫,沁爽民气;两盘高山环抱,粉饰住了隆隆艳阳,愈发使这谷中风景清幽舒爽。
“遨山御风宗剑法,天然唯有‘裁叶剑法’首屈一指,还用多问么?”丁半山有点高傲。
邢天不住的用手指打扫着古剑的裂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透此中的事理。
由此说来,他的武功修为,岂不是比那庄伯还高上一层境地?
邢天顺着他的手希冀去,见青衣弟子们所站立的圆石上面,坑坑洼洼的稀有十个微微凸起的坑洞,该当是他们长年累月的在此练习挥剑刺水滴的工夫,久而久之,在上面踩踏出来的足迹。
邢天烦恼不已,悔不该方才那么莽撞的劈斩黑石,竟然将这么一柄记录着萧人皇前辈赫赫威名的古剑给破坏了。想到这儿,便用手指不住的抚摩那条裂缝,内心一阵怜惜。
这把冰潭古剑到底储藏着甚么不为人知的奥妙?
“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你看一看他们脚底下踩的那块圆石,便晓得他们下了多少工夫了。”丁半山指着瀑布底下那块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