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雪飞身来到殿内,大殿上的宫女婢卫均已不在,更别说那一对新人了,空荡荡的大殿显得非常的空寂。
泪水奔涌而出,水眸因悲忿而红,水竹目眦欲裂地瞪着厉天真,有力地挣扎着。
观琴被吓得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再也不敢出声。
“情愿。”飘香雪重重地点了下头,有些暗哑的声音里,却透着非常的果断。
“不管何人、何事、何种境遇,我都不会再对你罢休。”飘香雪的星目中泛动着泪光,并跟着最后一个字而固结跌落。
一道白影,加上一道寒光,隔在了厉天真和水竹的中间,禁止了厉天真这险恶的行动。
飘香雪听得悄悄惊心,“莫非,厉天真对水竹真的不是出自至心吗?他娶她只是为了折磨她吗?”连续串的疑问,已经让飘香雪再也顾及不到其他,当下发挥绝顶轻功,悄悄地跟在了两名宫女的身后,一起尾随。
两名宫女在一间金碧光辉的宫室外停了下来,别离谨慎地清算了一下仪容,然后由听澜悄悄地叩了叩门。
厉天真已经将听澜递过来的红色药瓶接到手里。他一边淫笑着,一边将手中的红色药瓶翻开,手掌用力地捏住水竹的下颌,硬生生地将她的樱唇捏开,另一只手举起红色的药瓶,向水竹被迫伸开的樱唇中倾倒下去。
水丝柔从他怅惘的眼神中,已知她的心不在这里,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却还是柔声劝道:“既然如此放不开,为甚么不亲身去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