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底子不消动它。”飘香雪冷然道,“因为你的指甲中早已蓄满此药,你只需悄悄一弹,便能够叫敌手中毒,七年前,你就是用此法杀了你徒弟‘快剑叟’黄月的,因为你徒弟现你心术不正,不肯将‘昙花七剑’的绝招传你,你便杀了他,不料你费经心机,却不料黄月早已将绝招授人,那人要替黄月杀你,你却跪地告饶,誓此后必然会改过……”
水竹恭敬地应了一声,执剑指向梅傲寒。
正在神池仙越想越对劲之际,不幸的环境生了。
“不错,”梅傲寒傲然道,“莫非前辈也对盟主之位有兴趣?”
“你还记得刚才那式剑法吗?”飘香雪目光冰冷。
梅傲寒这才心不甘情不肯地退了下去。
三位主持人见水竹剑术精美,又超脱脱俗,虽缺了点盟主的威仪霸气,但品德不凡,都不由悄悄肯。
水竹心乱如麻,不敢看他,更不敢与他对视,只悄悄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个心中有情,一个好不包涵,却愈打愈是狠恶,三位主持人悄悄点头,台下世人悄悄喝采。
不过,水竹的剑虽不及他快,但轻灵窜改却更胜一筹,以是一时候旗鼓相称,胜负难分。
飘香雪不睬会他的抵赖,径直走向水竹,体贴之意泄于眼底,柔声道:“你刚才但是内力不济?”
直到第四天,梅傲寒的呈现,他连败七人,气势锐不成当。
不知为甚么,水竹本已就要取胜,却在最关头的时候俄然身子一个踉跄,向前一倾,剑掉在了地上,手腕被栾天舒的快剑划伤。
水竹一个蜻蜓点水,抽剑将镖击落,身子腾空跃起,在空中旋了一个斑斓的半弧,然后缓缓落下,剑身轻点,挽出三朵剑花,分刺梅傲寒的咽喉、前胸和小腹。
俄然,耳畔传来神池仙如鬼怪的声音,“听着,我要你杀了这个白衣荡子。”
“水竹,”神池仙不悦地看了眼水竹,号令道:“把他给我逐下台去。”
梅傲寒一双细目仍不舍地盯着水竹,神池仙痛恨地看了水竹一眼,闪身挡在水竹身前,阻住了梅傲寒的视野。
水竹却不与他客气,拔剑便刺。
栾天舒不愧为“快剑手”,他的剑的确很快,竟后先至,转守为攻。
就在三位主持人一筹莫展时,神池仙带着水竹呈现了。
新盟主推举大会,仍然在扬州停止。 群雄齐聚,各展所能,那热烈的场面,狠恶的争斗,涓滴不逊于当日争夺剑谱的擂台赛。
“你归去吧,我可不忍心伤你。”梅傲寒一脸含混,目光灼灼隧道。
飘香雪接过解药,细心检察一番,这才递给水竹,看着他服下去。
飘香雪蓦地回身,栾天舒只觉白光一闪,长衫已被飘香雪的宝剑划开。栾天舒惶恐后退,抄本能地向怀中捂去。可惜,他甚么也没捂到,飘香雪的剑尖上已多了一个小瓷瓶。
“你……你到底是谁?”栾天舒颤抖着问。
直到水竹冰冷的剑身贴在了他的脖颈上,他才缓过神来。一时望着水竹,又气又羞,又爱又恨。
水竹一剑刺出,堪堪要刺入梅傲寒的咽喉。
梅傲寒对她的调侃似若未闻,只盯着她身边的水竹,眼底尽显柔情。
水竹此时力量已经规复,望着飘香雪不觉柔肠百结。
水竹冷冷地一剑刺出,梅傲寒猝不及防,闪躲稍慢,衣袖被划了一道口儿。
梅傲寒顺势向后一仰,一个旋身,到了水竹身侧,同时打出一支“血梅镖”,射向水竹的小腹。
栾天舒神采已经灰白,额头排泄汗珠。
栾天舒沉下脸道:“飘香雪,你找费事找胡涂了吧,别把统统人都当作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