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竹仿佛早已推测他会不信，叹了口气，哽咽道：“这是我和他一起在寒潭边的石洞中找到的，只不过我是从季寞梧的房中将他捡到的，这本剑谱他一贯是不离身的，以是说，害死季寞梧的不是他，还会是谁？”水竹越说越气，一把抢过剑谱，撕了个粉碎。
水竹忿忿地点了点头，眼中盈满了泪雾，身子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你……”不等他问完，水竹便将他的话头打断，冷然道：“我就是要杀了他，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语音里竟是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
“究竟是如何回事，我也不晓得。”花玉珲无法地摊了摊手，“我只晓得现在有证据能证明你能够是凶手。”
“你的衣服是我帮你换的，”花玉珲自顾道，并不睬会飘香雪的惊奇，“但是我并没有看到那本剑谱。”顿了一下，见飘香雪只是在悄悄地听着，才又道，“不过，传闻，你的那本剑谱早已遗落在墨海宫了。”
“他们死能同穴，也算是在一起了吧。”花玉珲用心长叹一声道。这一次，他终究在飘香雪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惊奇的神采，但也就是仅此罢了。
很久，花玉珲才回过神来，颔道：“我必然会好好待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