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古剑奇谭2：永夜初晗（壹） > 第18章 降妖・夷则(2)
桢姬面露发急，手舞足蹈，猖獗扭转，风更厉，气更寒，一股无形之力迎着冰剑涌动，将其缓缓向后推送。
而乐无异明显被她吓到，愣了半晌，方道：“你说……甚么？”
翻山越岭，走了半日，火食垂垂稠密，先是村田瓦舍，再是乡间集市。两人问明江陵方向，又走多少时候，模糊瞥见城郭。
“看来是水里的东西。”闻人羽沉吟，“只不过，这位公子的神通跟她附近，也是水寒一脉。”
“呵呵呵……这剑也无甚希奇，只是贫道一眼便看中了，也算有缘。小兄弟，按时价，一柄剑五两银子，你卖不卖？”
男人打量她一眼，仿佛不欲与她多谈，淡淡说道：“鄙人夏夷则。”
夏夷则不再开口，走向前去，抓起冰环，将桢姬拎在手里。桢姬关键受制，瘫软有力，身子也似小了一半，被人拎在手里，兀自挣扎，嘶叫道：“胡说！你胡说！海市即将开启，你清楚是通同了那道人，要抓挖了我的眸子，到海市――”
“长安帝王气象，当然与众分歧。”闻人羽身为天罡，行军刻苦，身处任何景象，都能安闲应对，“江陵南边小城，比不上都城开阔，但也别有一番神韵。”
乐无异看着两人消逝的方向：“桢姬临走前说甚么，挖眸子？”
他声音清澈，语气疏离，无端令闻人羽想起一人――偃甲船上那位借道者。只是，传音入密会导致音色窜改，两人音色相去甚远。略一思忖，闻人羽只作不察，拱手施礼道：“鄙人闻人羽，这位是乐无异，多谢夏公子拯救之恩。”
偃甲部件在手，乐无异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得心应手之感，正自玩弄得出神，一个羽士俄然上前，目光诡谲，冲他高低打量。
乐无异循着闻人羽手指方向望去，就见那饭桌鲜明显出石头秘闻，石头上的盘盏倒是真的，只不过盘中饭菜变成了蜘蛛、蜈蚣等毒虫，爬动匍匐，令人作呕。
却不料乐无异惊道：“既然妖怪这么短长，何不让妖怪来当偃甲驱动力！”
“天哪。”乐无异惊出一身盗汗，“这些饭菜都是虫子？”
啪啪啪，闻人羽将手抽回，悄悄鼓掌。施法男人还剑入鞘，转头冷冷看她一眼。
夏夷则这回总算多说了几个字：“此妖名为鱼妇，把戏高超，惯于夜间安插岔道、野兽各种幻象，并唱歌勾引行人。此妖克日潜至江陵附近为患，鄙人受江陵一名道长之托，前来搜索。”
乐无异回过甚，冲她傻呵呵一笑：“这个道长向我买剑，五两银子一把！”
闻人羽买完暗器，走出店铺，忽见乐无异一手接过银子，一手将晗光递给羽士，不由得大吃一惊，脱口道：“无异，你干甚么？”
灵光淡去，北风消逝，桢姬瘫软在地，眸子规复原状――吵嘴清楚，溜溜转动，望着三人透暴露乞怜神情。
“咦，你懂剑？那你说说，这剑有甚么花样？”
乐无异想了想，这才勉强放下心来，闻人羽见他瞻前顾后，不由得好笑：“你担忧桢姬？它但是将我们诱入其间，想要吃掉我们的啊。”
乐无异道：“好――好吧！”
“多谢老弟。”羽士见闻人羽气度不凡，提起晗光，吃紧回身就走，“买定离手，贫道告别了。”
闻人羽心头一动，纵身跳上屋檐，向东南张望一圈，眼眸发亮，叫道：“在那边！”她不顾乐无异，踩着屋瓦追逐上去。她身法矫捷，身材美好，腾空奔驰起来，惊猱落雁、流风飞云，轻巧曼妙得不成思议。
乐无异看着这统统，却仿佛还是不敢信赖，看着在地上扭解缆躯的桢姬，道：“她……真的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