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玉机这么一说,清定顿时有些懵了,细心回想天仓的经历,这才明白本身究竟闯了多大的祸事,天仓不过修道三年就已达到五气朝元的境地,初入潜龙榜便强势击杀榜单上第二十二名的王伟,被紫微宫赠送称呼天下至尊,为现本年青一辈中最具潜力的弟子。
“玉机师弟,你这是何意!”
玉玄微嗔道:“玉机师弟何出此言!”
玉机洒然回身,悄无声气的跟在银河前面,道:“如果他真有叛逃之意,无需你脱手,我自会措置他,不过在这之前,我可不答应你挟私抨击,肆意脱手!”
“老者,是有一名,不知小哥是……”
“叛徒?哪来的叛徒?”
“师兄是真不明白还是装胡涂?”
“傻子都看得出来银河的太极战体是不是偷学的,通情达理的人都假装甚么都不晓得,唯有你不过是被妒忌蒙蔽了心智,才做出此等无耻行动!”
那是一个年约六十摆布的老者,内穿薄甲,外罩道袍,头发半百,身形有些发福,左手袖子笔挺垂下,此中空空荡荡,右手握着一把长剑,杀气腾腾的瞪着银河,那如炬的目光,就像是在打量一头待宰的羔羊,充满了冰冷和残暴。
“掌柜的,叨教彻夜可有一名老者前来投宿?”
清定紧跟在玉玄身后,瞅着银河走出昆仑山的身影,嘿嘿的嘲笑着,仿佛已经看到银河在玉玄真人掌下毙命的那一幕。
“哼,想说我是特工就直说,少在我面前弯来绕去,指桑骂槐!”
玉机左顾右盼的四周张望,终究将目光落在了清定身上,道:“莫非说的是你生的这个小兔崽子?”
玉机当然听得出玉玄的弦外之音,板着脸道:“我之以是出面禁止你,是不想让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要跟着我没定见,但不要咋咋呼呼的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凭白丢了我玉虚宫的颜面。”
“我……”
“多谢掌柜。”
银河蹬蹬的上了楼,找到了甲字房,还未等他拍门,房门便自行翻开,暴露盘腿坐在床榻上,双目炯炯有神的瞪着他的老者。
“长辈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