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时导师又叫住我,迟疑半晌,回身到书架上取出一本大字典,从内里抽出一张照片,道:“带上它,或许能派上用处。”
“好,我等您告诉。”
“章炯笙是百姓党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兼冀察战区总司令蒋鼎文的亲信爱将,1933年曾跟从蒋鼎文弹压过福建事情,厥后在河北、河南和日军交过几次手,各有胜负,被誉为‘硬骨头团’,其战绩曾获汤恩伯通电嘉奖,这么超卓的将领,竟然在湖南一个小山城郊野被部下开枪打死,实在有点窝囊,”尹师兄感慨道,“他的部下也未能逃过厄运,那天早晨日军策动全面打击,颠末两个多小时狠恶战役,全团2000多人血战而死,无一人投降……”
我定睛一看,照片上,厚软的黄缎中间摆放着一个古色古香、状若仙鹤的紫沙壶,失声叫道:“这不是申克飞的小茶壶吗?”
我入迷地看着一页页质料,很久道:“如果不产生内哄,如果章炯笙不死,会不会对战局产生影响?”
“但是要写出有分量的论文,还需做很多事情,”导师道,“打算到永埠实地调查取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