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倾墨用他的指腹为莲落擦掉嘴唇上的血珠,然后神情冷傲的说道,“既然来了,我不介怀多杀一些颜微澜的亲信呢?”
他的一只手顺着莲落紫色的裙子朝内里探去,莲落晓得他说得出也必定做获得,没有作声,真悔怨,为甚么刚才不狠下心把他杀了?
就在莲落愣神的刹时,颜倾墨以快的不成思议的脚步走了过来,伎俩纯熟的将她监禁起来。
这个时候他最应当做的是找一处没人的处所,等候着云荒或是诛颜前来援助,而不是四周招惹颜微澜。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是瓮中之鳖,颜微澜巴不得他多呈现几下呢。
他那激烈的自负如何受的了?
颜倾墨懒的和她废话,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前,“你要干甚么?”
仿佛是为了抗议她对莲落的不满,黑小豆两只小爪不断的动着,仿佛在和颜倾墨讲她的罪过一样。
颜倾墨的目光通俗,涓滴不见慌乱之色,纵使面对这看似的绝境也一样安闲不迫。
玄色妖娆的袍子猎猎作响,颜倾墨顿时卸下本身慵懒的神采,开端正式面前这个女子。
沉水剑在胸口的伤疤仍然在,他爱美爱的极致,却独独不肯将阿谁疤痕去掉,多少个日日夜夜以来,那是他独一的一处伤疤了。
“你要带我去哪?”莲落的牙齿紧咬,嘴唇上排泄几滴血珠。
“嗯嗯,老二说的也是有理,不过这位魔神但是半路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