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社会倡导男女划一,男人们感觉法律和当局付与女性的权力已经充足多了,却另有很多女性不满足整天号令着“还不敷划一”,的确贪得无厌。
顾念无辜:“我还甚么也没说。”
顾念指指本身的下半身:“就是你们那人感觉最首要的那件事。”
雍凛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普通意味着他以为“攻城略地”如许的主动行动,是男人应当做的,而女人应当做的,是如海水那样包容万物。说白了,就是主动与被动的干系。
雍凛:“我晓得你要说甚么。”
雍凛有点闷闷不乐,他第一次感觉男人的身材没法节制欲、望是一件很费事的事。
“不如我们……”
他猛地展开眼。
顾念的心机期并未严格遵守精准的月圆之日,偶尔也会提早或延后,以是雍凛偶然也能体验没有阿姨困扰的女性糊口――固然如果能够,他宁肯一天都不要体验。
但前戏再长,终究也得进入正题。
感受很奇特,像是卫生棉条被放大数倍,但还是不一样的,说不上来,身材比明智更快适应这统统,这申明两人对相互的身材已经有了相称的默契度。
这很普通,但不普通的是,他们又一次在睡梦里互换了身材!
但他们互换了身材,主动权仿佛也跟着一并互换,因而宽裕无语的人变成了雍凛,笑得停不下来的成了顾念。
两人面对每一次互换,从一开端的惶恐失措,到现在已经处之泰然,互换时候被牢固在每个月的月圆前后,时候是非不一,能够是三四天,也能够是五六天。
但顾念晓得他为甚么会如许,她很不刻薄地笑了。
他的便宜力算是强的了,但也偶尔会遇见身材不应时宜地碰到外界刺激,不平从明智的环境,这类时候普通是转移重视力,做点别的事,比及那股劲儿渐渐减退。
“等等!等等!”雍凛仓猝喊停。
“不可!”想也不想,雍凛就道。
哪怕他现在很爱顾念,又很尊敬体贴对方,那也不太表他会喜好用“卫生棉条”的感受。
顾念倒没有甚么停滞,并且她发明当男人的确是很爽的,起码在床上一向是把握主动权的,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再按照朋友的反应来调剂,特别新独特别好玩,在到了最后一步之前,她还在想今后再互换的时候,撒娇耍赖也很多让雍凛让步几次。
世人诽谤一个胜利女人,常常比诽谤一个胜利男人来得轻易。
雍凛:“我能够用手帮你。”
这还仅仅是细节,伴跟着顾念在m&j的位置一步步走高,流言流言也开端多了起来,不过说她能够在m&j里升职加薪,靠的是背后的雍家和雍凛,但有如许的背景背景,她不安循分分当她的雍太太,反而还留在职场上跟别人抢饭碗,实在太不刻薄,这类所谓的“女能人”,徒有浮名,实在都是男人在背后撑腰如此。
顾念一样熟谙本身的身材,也晓得刺激哪个处所会让身材感到欢愉,与其磨磨唧唧不如直接上手,因而她扑倒雍凛,用实际施动开端挑逗。
顾念尝试回想雍凛之前的行动和频次,但第一次不免陌生,行动磨磨唧唧,雍凛被磨得没体例,干脆让她躺下,本身坐在上面主动。
这是很有能够的。
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夜晚,两人像平常一样相拥而眠。
顾念笑着吻住他的鼻尖:“敬爱的,感受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