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贵为嫡长女,父亲又如何会跟陈氏一样,不顾她的感受嫁那种人呢。若真是如许,她可就要寒心了。
说话间,差点没笑出来。
歌乐淡淡笑了笑,本来木嘉婉是不清楚父亲的观点,也就是说陈氏还没跟父亲提及此事,看来陈氏应当对父亲多少还是顾及的。
歌乐淡淡道:“不知本日二妹过来找我有甚么事?”
木嘉婉顿了一下,觉得木歌乐并不知情,便说道:“长姐不晓得吗?”假装很惊奇似的,“母亲为长姐你说了一门婚事,是赵家的至公子,长姐应当有印象的,就是寿宴上与长姐说话的男人,今个一早赵家的管事都来府上了。”
歌乐心中嘲笑,面前倒是安静道:“可不是,我竟不知平时灵巧荏弱的二妹,建议火来也不逞强于人,我想问一句,我这儿的丫环甚么处所惹了你?”
“长姐,瞧你说的,我美意美意过来看你,却被你这个丫环挡在门外,好歹我是木家二蜜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笑话我连个丫环都不如。”
歌乐不动声色道:“不知二妹说的喜从何来?”
父亲一向想让她早些嫁人,好对过世的母亲有个交代。当初她再而三的回绝上门提亲的人,父亲疼她全府皆知,除了面上有气,终究也是依了她,并未说着太重的话。眼下,她不肯定父亲持甚么样的态度。
方才在屋里就闻声木嘉婉在内里说话的声音,她本不想理睬,等着拾锦给拦归去,谁知,这个木嘉婉没有识相的分开就算了,还在她这里叱骂她身边的丫环,那是绝对不可,她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的。
木嘉婉走后,歌乐神采俄然凝重了起来……
话没说完,木嘉婉便接话:“可不是,母亲为了长姐的婚事但是操了很多心,赵家在吴州富甲一方,说来算是一门不错的婚事呢,长姐可不能像之前那般率性了。”说的仿佛她嫁不出一样。
赵家的至公子,样貌如何,品德又如何,来之前,木嘉婉已经托人都探听得清清楚楚了。
一想到丹青图的事,如何美意义来她这里,如果换成别人,必定是没脸过来的。这事也只要她木嘉婉能做出来了。
拾锦神采一怔,二蜜斯这话成心在说大蜜斯护短。
木嘉婉见歌乐没有筹算放开的意义,用力摆脱开了。
她倒要看看本日这个木嘉婉到底为何而来。
木嘉婉话也说了,只不过没有达到预期的结果罢了,想持续看笑话,以歌乐如此沉着的性子,怕是有些难。
木嘉婉眉头瞬时皱起,收起目光,心中憋了一股肝火,她倒要看看到底哪个胆量这么大,敢对她猖獗无礼,看是不想活了。
半晌,她才开口道:“父亲可晓得这件事?”
闻言,木嘉婉的神采非常丢脸,木歌乐这话是在诘责本身迁怒她丫环的事。她堂堂木家二蜜斯,还说不得丫环了,真是好笑!
这是要送客的意义。
木嘉婉抿了抿嘴,想了想道:“父亲一贯最为孝敬,祖母都应允了的事,想必不会说甚么的,你也晓得父亲他在这事上没少提过。”
她嘴角暴露一抹笑容,娇滴滴的模样与刚才骂人的恶相判若两人。木嘉婉故作密切的一面拉着她进屋一面柔声道:“二妹过来是来给长姐道贺的。”
歌乐听的一愣,脑袋缓慢转了转,才明白过来她这喜从何来。
“长姐好大的力量,真是看不出来!”她扬眉道。
歌乐不知是该说拾锦太为主子考虑,还是怪她没错揽下了错,她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明显就是木嘉婉先挑起的事端,何况拾锦也说了来由,她不听,恰好还要一而再的咄咄逼人。非得见到人才肯罢休,她这仗势欺人的性子,跟她母亲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