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澂嗯了一声,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景象吗?”
至此,她才明白这些天本来是忙这个。
她说:“如果木嘉婉当初看中的人是旁人也就算了,恰好打起了齐哥哥的主张,现在两人干系闹成这般,只怕齐哥哥今后多少会被落人闲话的。并且致远还在信上说木嘉婉因为接管不了齐哥哥这般对待她,多番跑到齐家去大吵大闹,扰得府里高低都不得安宁,最后还是父亲出面将她带回了木家,狠狠怒斥了一顿。虽说是收敛了,但到底是心有不甘,指不定哪天又跑到齐家大闹。”
拾锦见状,见歌乐神情一时不太好,轻声问道:“大蜜斯,三少爷在信上都说些甚么了?”
顾以澂点了点头,然后带她来到了湖边,眼下还不没有到花灯节,湖面上竟然放了很多花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多花灯。
“二夫人来这里做甚么?”因为之前的事,拾锦说话的语气不免带了防备。
“这不是……”歌乐出声道,语气不免有些冲动。
看完信以后,歌乐轻叹了口气。
歌乐收回思路,不再想这事,看了看时候,问道:“大少爷还没返来吗?”
顾以澂持续说:“孩子的事,我晓得你内心比谁都难受,或许和我们有缘无分,但愿这些花灯能让他早日安生。”
没过几日,歌乐便收到了木致远写来的信,除了问候她以外,还提到了木嘉婉。
顾以澂笑说道:“看来老天待我还真是不薄,让我再次遇见了你,说来,缘分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也不晓得俄然来访有何用心,要不奴婢找个来由给打发了。”拾锦想了想说,对于姚氏,她时候防备着,以免做甚么伤害歌乐的事。
她指着那东西道:“这不是我的……”
的确,这件事确切是她决定不了的,更何况,她心底也是但愿这件事能尽快告终,如此的话,齐志昊便不消再被木嘉婉胶葛,这也算是她本身的一点私心吧。
顾以澂却道:“你不究查姚玲的错误,帮了姚家那么大一个忙,于情于理,姚氏也会记取你这份情的。”
歌乐看出了她的踌躇,便问道:“那不知二娘来此之意?这里没有外人,有话无妨直说。”
拾锦一听,内心便明白了过来,却道:“和离也好,两人本就不是一起的人,更何况齐二公子对二蜜斯并无男女之意,不过是二蜜斯本身一厢甘心罢了,现在分开了,何尝不见得是件好事,大蜜斯看起来仿佛不大欢畅。”
如何说也是长辈,歌乐起家要见礼,被姚氏禁止道:“你身子弱,礼就免了吧。”
木嘉婉阿谁性子,歌乐又不是不晓得,好不轻易得到手的,又岂会等闲罢休。
惊奇归惊奇,歌乐很快回过神,冲姚氏说:“畴昔的就畴昔了吧,你也不必谢我,但愿你的侄女经此一事接收经验,今后莫要再肇事害人了,也不枉我不究查她之过。”
没过一会,姚氏便起了身,说道:“本日过来就是和少夫人说这些,既然话说到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归去了,就不打搅你了。”
素织平复了一下情感,顺了下气,这才说道:“回大蜜斯,二夫人要见你。”
“但是,蜜斯……”拾锦有些担忧。
话音刚落,姚氏面色难堪的摆手道:“你别曲解,我本日过来可不是为了这个。”说到这里,俄然停了下来,似有甚么难以言语。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个东西。”歌乐说。
到底不是个扭捏之人,姚氏随说道:“罢了,没甚么不能说的。”总归要说的,她看向歌乐,“我此番过来是特地感激你的,要不是你,恐怕姚玲已被大少爷送去官办,此次多亏了你讨情,之前针对你做了很多错事,还望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