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玲靠近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要做甚么,你不是最清楚吗。”
经木嘉婉刚才闹得一出,姚玲盘算了主张,倘若她有事的话,她也要拉一个垫背的,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木嘉婉。
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拒不承认木嘉婉还真是筹算对峙到底,铁了心不肯承认。姚玲当真没有想到木嘉婉竟然是这类人,本日她总算是见地到了。
要不是流云脱手及时,以木嘉婉的狠劲,只怕姚玲性命不保。姚玲喘着气,惊魂不决,待渐渐从刚才的一幕反应过来,指着木嘉婉骂道:“你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当着顾家的人还想着杀人灭口,我姚玲当初如何就信赖了你。”说着,她回身跪着对顾以澂哭诉道,“大少爷,这统统都是木嘉婉唆使我这么做的,你可不能就这么等闲放过她。”
姚玲没有推测木嘉婉竟然另有这么一手,一边抵挡,一边挣扎。
木嘉婉看着姚玲,难以置信的说道:“那些信……你不是说已经都烧了吗?如何会还在你手上?不成能,不成能……”
她自认瞎了眼才一味信赖木嘉婉的话,要不然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境地,姚玲愤然说道:“你说我冤枉你,你觉得我没有证据是吗,你别忘了,我手上但是有我们来往的手札,那些手札便是最好的证明。”
姚玲冷哼了一声,眼神里尽是不屑,皱着眉头说道:“你觉得我姚玲真的会傻到遵循你说的将那些函件烧毁吗,像你如许一个自擅自利的人,未防他日不认账,我总得给本身留条后路不是,果不其然,你毕竟还是这么做了。”
木嘉婉恼羞成怒的一把推开姚玲,冲她指道:“明显是你下药害长姐流产,明显就是你妒忌大少爷对长姐的好,才心生了歹意,休想把这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和长姐固然同父异母,但骨子里流着是木家的血,像你这类坏心肠的女人,我木嘉婉如何能够和你为伍,休想胡言乱语,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未免木嘉婉真的把姚玲给掐死了,顾以澂表示了一下一旁的流云,流云上前将两人给拉开了。
木嘉婉皱眉道:“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说着说着,声音一时弱了下来,好似不是号令,更像是在哀告她。